等程若曦整理好情绪，一拉开门，把那个女孩吓坏了。

    “您怎么样？”

    “没事。”程若曦得体微笑，“刚才酒喝的有点多了，吐了。”

    “我去给您准备蜂蜜水，解酒药，您等一下。”

    程若曦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没事，我还死不了。”

    她脸上的红褪去了一半，眼睛也恢复了刚才的状态。

    一切都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程若曦出门时，已经恢复了刚才神采飞扬的模样。

    成铭和她隔的很远，正在和人交谈。

    程若曦顿了下，抬着裙摆要过去，光顾着裙摆，没注意脚下。

    走了两步，直接踩了上去。

    “呀！”

    程若曦急忙往后退了两步，一抬头，却愣住了。“凌旭川？”

    凌旭川看着自己鞋背上的痕迹，抬眸和她的视线对上。

    他坦坦荡荡的。

    程若曦却心慌了，“你怎么出现在这？”她眼睛的慌乱和意外，凌旭川尽收眼底。

    “你怕什么？”

    “我没怕。”

    程若曦拖着裙摆的手不由得收紧，双眸瞪大了。凌旭川轻轻摇着手里的酒杯，看着她笑。

    那玩世不恭的微笑，让程若曦更加陌生。忽然，凌旭川肩膀被人拍了下，成铭走过来，“凌少，欢迎。”

    凌旭川的目光从程若曦的身上收回，和成铭碰杯，“成总，恭喜。”

    “哪里哪里。”

    两人客套寒暄，程若曦安静的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个。

    成铭扶着程若曦的肩膀介绍，“这位是Velika，这位是凌少。”

    “我们认识。”

    凌旭川看着程若曦淡笑，成铭意外的，忽然又想起来，“对，若曦原来就是在A市。”

    “是的。”

    凌旭川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程若曦，成铭又一副护犊子的模样，两个人举止亲密。

    他心里嘀咕没想到程若曦竟然也是这样的人。

    “老友叙叙旧？”

    凌旭川提议，程若曦脸上的笑没了，朗声答应，“当然可以。”

    成铭松开了程若曦，“那凌少就交给你了。”

    程若曦点头，成铭虽然看出点什么，不过看在程若曦的面子上，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等成铭身影远了。

    程若曦已经把裙角攥成一个褶皱了，“你来干什么？”

    “我出差啊。”

    程若曦挑着眉毛看他，难以置信。“我还真不清楚，凌少在美国有什么生意。”

    凌旭川不怒反笑，“我也不知道，程姐，原来还是牧生的总经理。”

    “这件事，冷少不清楚？”

    熟悉的名字从凌旭川嘴里蹦出来，像是一把手紧紧捏住了程若曦的咽喉。

    她没动，凌旭川已经看出了她的窘迫。

    “程姐的手段也不少，当初摆脱冷少的视线跑到美国……还真是厉害。不过我可是听，冷少可是以为你死了的。”

    明明心里迫切的想要他的消息，程若曦还是死撑着。

    可凌旭川的话，又有太多的信息。冷恕……以为自己死了吗？

    手里的酒杯快要被程若曦捏碎。

    “他现在……怎么样？”

    还是问出口了，心跳快要到嗓子眼，程若曦紧张的看着凌旭川。

    他过的不好她能跑回去吗？

    凌旭川慢条斯理的喝完红酒，“酒不错，不亏是牧家产业，程若曦很有眼光。”

    她懒得理他口中的冷嘲热讽，她在乎的只有那个男人的消息。

    “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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