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我们三个的办公室。他说“现在,它也是你的私人自习室了。”
陈倾觉得这简直不能更棒,私人自习室啊。以后她再也不用蓬头垢面的起早去图书馆前面排长队,再也不用死磕根本就玩儿你没商量的自习室选座系统了。
可是……
“师兄,一杯红茶就有这么好的回报?”她还是问出了口。
“呃……其实今天上课的时候我问你的那个问题,”他耸耸肩“是我故意问的,你肯定回答不出来,你们班,你们整个本科系都回答不出来。”
“所以只是我为了和他们打的那个赌在刻意给自己制造机会……”他看着陈倾,眼睛里带着抱歉“这个私人自习室,就当是我对你赔礼道歉吧。”
说着他拉开了一把椅子。
“坐”
然后他收拾了一下乱得无法无天的桌子,给陈倾打扫出一块地方。“如果你不接受,我还得想别的办法跟你道歉,那就太麻烦了,是吧?”像是怕她反悔,他收拾的速度非常快。
陈倾有点犹豫。
她再蠢也感觉到了沈似来似有似无的好感,但是这种似有似无的好感说明了什么呢?她是应该装作不知道自己知道,还是装作自己真的不知道?
这个无比拗口的问题把她难住了。
“那我今晚暂时先借用一次,可以吗?”她说,日光灯洒下柔和的光线,把她的长睫毛投影在她光影闪烁的眼眸之下,沈似来觉得这样稍稍削弱了她的杀伤力。
但是她眼睛里似乎是有酒,不然他怎么总有种要醉的感觉?
面对陈倾,他根本无法说出“不可以”这三个字,实际上他连半个“不”字都说不出。
“可以。”他把桌子收拾好了,“坐吧。”
陈倾坐下了,放下了她手里的书。翻开了看一会儿就想打瞌睡的《法理学》。
她看了一眼手表,7点30分,她至少可以学两个小时,然后就可以回去等林樾的电话。
想到这里,她觉得眼前艰涩难懂枯燥乏味的《法理学》好像莫名变得顺畅了许多,她对着笔记和打印的老师课件,一点一点艰难的啃下去。或许今晚她能完成作业的一半。
沈似来坐在另外一张桌子旁边,拿着一本卷宗装模作样的看着。他的眼神又像被磁铁吸引住了,黏在她身上无法转向别处。
他还能想起大一上学期的她,带着点儿青涩,却又那么笃定,从站在第一场辩论赛的赛场上的不太自信的谨小慎微,到决赛时横扫一片的气场全开。
“我是陈倾,倾是倾国倾城的倾。”
除了辩论赛上的她,他还见过迎新晚会上主持的她,新年晚会上吹着长笛犹如精灵一般的她,写得一手好字在学校bbs“晒字大赛”的帖子里被大家点赞无数的她。
这些都是美得耀眼又万众瞩目的那个校花陈倾。
她的美貌始终一往无前的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但她好像刻意保持着低调。
明明可以靠脸,但在学霸云集的f大,谁都知道光靠脸是走不了多远的,因此她不断在打怪升级刷副本,她偏要靠实力。
也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甚至陷进去而不自知的原因吧。
那时候他只能远远的看着她,而现在她就静静的坐在他眼前。
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够到她。
这种感觉真的不能更棒。
她心无旁骛的看着书,笔尖在纸上沙沙的行走着。长长的头发微微的垂下来,遮住了她线条清晰柔美的侧脸,她俏丽的鼻尖掩映在如瀑的发丝之下,沈似来非常想帮她把头发拢到耳后去,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小时候扑蝴蝶总会把蝴蝶吓走,那是因为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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