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昨日中暑了?咱去请李郎中来瞧瞧。”夏志全道。
“不用,不用,多大点儿事,躺躺就好了,家里正忙,你这会儿子去,大伙儿还觉得咱娇气。”李燕蓉道。
夏志全想了想,“那行,如若不舒服,不要死撑,好好歇着,爹那儿咱去说。”
“这不好吧,才干了一日就这样,都大伙儿说道。”说着似要挣扎着起来。
“你快躺下,爹娘不会说啥,大哥大嫂最是明理的。”夏志全忙按着不让李燕蓉起来。
“全哥,但凡蓉儿好一点就和你们一块儿去。”李燕蓉道。
夏志全点点头,出了西厢房。
“你媳妇儿呢?”姜氏道。
“娘,咱正要给你说,蓉儿她中暑了,头昏脑胀,全身酸痛,她倒是想来,儿子恐严重了,让她歇息一日。”夏志全道。
姜氏眼色微变,嗯了一声。
“二弟,要不,请李郎中给弟妹瞧瞧?”曹氏道。
“蓉儿说不必麻烦,歇歇就好。”夏志全道。
姜氏看向夏志全,心道,真是个实诚的孩子。
“既是这样,走吧,趁太阳未出来,凉快。”老爷子道。
曹氏走之前特意叮嘱夏花多照看李燕蓉,夏花哦了一声。
夏花喂了牛牛与猪猪后,去了西厢房。
“二婶,听二叔说你中暑了?如今好些没有?”夏花进来时见李燕蓉已起来了。
“嗳,好多了,二婶这就去灶房做饭去。”李燕蓉道。
夏花诧异,这话说的她好似巴巴来叫李燕蓉干活儿般。
“二婶还是多歇息吧,家里有咱与小姑呢,阿花先去忙了。”夏花说着走了出去。
“不用,不用,咱比不得千金小姐,哪有那么娇气。”李燕蓉跟着出来了。
夏花笑笑。
辉儿已在灶房烧火了,见李燕蓉进来,叫了二嫂。
不多久,夏花也进来了。
辉儿与夏花聊得默契,李燕蓉几次搭话进去,很快就冷了场,面上讪讪的,心里想着早晚两人都会嫁出去,也就好过了点儿。
李燕蓉本已中暑,故而晌午还是由辉儿与夏花去了。
麦田中,“刷拉刷拉”的割麦声,不见其人,但闻其声。大太阳的天,大伙儿汗水长流。
“爷,今年收成好吧?”夏花道。
“还行,不过比起去年差上一截。麦子长籽那会儿子,不大下雨,旱死了些,哎。”老爷子刨了一口饭道。
“不好了,不好了,大哥……。”李燕蓉气喘吁吁。
“啥事?这么着急。”夏志安道。
李燕蓉喘了口气,道:“县城捎话说铺子的羊肉泡馍吃死人了,让大哥赶紧去一趟。”
众人一阵惊吓,曹氏脸色苍白,这可咋办,铺子日后的生意还咋做了。
“爹,阿花跟你去,咱们先坐牛车到镇上,然后乘马车。”夏花道。
“老大,快去,铺子要紧。”老爷子道。
“姑父,咱也跟着。”曹怀诚道。
夏志安点点头,一行人一路快跑回了夏家大院,几三下套上牛车,往镇上去了。
三人赶到县城时,铺子已经关上了,周成林在门前走来走去,见夏志安来了,忙上前道:“老爷,姑娘,这会儿子人都去了衙门,周叔、刘叔等已经去了,让我在这里等您们。”
“走吧,边走边说,到底咋回事?”夏志安道。
“死者是昨日下午上铺子点的羊肉泡馍,晚上就落气了,大夫说是因为吃了东西所致。今日早上就来了一大堆人围堵在门口,似要闹得人尽皆知,开口就五百两,不然就要将死者放在铺子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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