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抱着小腿直跳,牟长嵩一双狐狸眼弯成月牙形。“很痛对吧!”
“呃!还好……”是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被十几斤的石头往脚上砸去,没断也伤得不轻,她是自找罪受。
他没见过有人这般迷糊,她惊慌失措的一起身,竟然失手将堆积如山的石头推倒,由下而上的石头顺势滚落。
若非他眼捷手快的拉她一把,只怕还会伤得更重,人的骨头再硬也硬不过石头,十几块石头哗啦啦的堆栈,没去掉半条命算她好运,老天爷还没打算收了她这条小命。
“不用,不用,没那么……痛……”成语雁大口的抽气,碰也不敢碰被石头砸到的地方。
“脸色都发白了,还逞强。”他朝她鼻头一弹,带了几分疼惜意味。
鼻子忽地被弹了一下,她震惊地睁大眼。“你……你……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可以碰我”
“碰都碰了,小丫头片子还怕爷儿瞧上你吗?要不是我及时拉开你,躺在地上呻吟的人就是你了。”别人想要他碰他还不屑,不知好歹的丫头。
看到他搁在手臂上的大掌,她面色发红的抽回手,再想到被石头压在底下的情景,不由得后怕。“我……多谢这位大爷的援手,我……呃,没事了,一点小伤而已。”
小腿一阵一阵的抽疼,几乎是单脚站立的成语雁咬着牙强忍着要命的疼痛,假装只是稍微碰了一下,并不严重。
“你不认识我?”他一怔,脸色忽阴忽晴。
看了看他一身月白盘丝彩绣箭袖长袍,她心里犯起嘀咕,莫非是某大户人家的爷儿。“我只是在内宅做事的小小丫头,眼界不高,见过的人不多,不认得你是我眼拙。”
她又不是常跟着少爷、小姐出门的大丫头,哪知道谁家的主子长得什么模样,她入牟府三年了,连大总管的面都没见过,每个主子一经过,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都得弯腰低头,谁敢未经允许多看一眼,轻者挨板子,重者发卖。
她……居然……不识得他是他府里的规矩太好了,还是她白长了一双眼……“你入府几年了?”
牟长嵩自我安慰,她大概是刚入府的丫头,不知他也实属正常,他不常待在府里,回府时也晚了。
她不解他为何有此一问,但仍照实回答。“三年。”
“三年……”他嘴角莫名一抽。三年还不认识自家府里的主子,她……这么笨的丫头到底是谁买进牟府的,事前没教她认人吗?
“这位爷,你刚才说的田鸡皮是什么意思,还皮薄、光滑、多透明……”她刚刚看到一块石头,和他形容的毫无不同,手一摸滑滑地,指腹还留有浅黄色蜡油。
“你不懂?”他眼神更加古怪的瞅着她。
成语雁憨实地摇头。
“那你怎么挑出你要的石头?”难道真是运气?
“看哪块顺眼就挑哪块。”她有所隐瞒,未说实话,她只想靠赌石赚点小钱,不想让人知道她身怀异能。
她一直不晓得她为什么看得见石头上薄薄的雾气,直到她无意间碰到腕间的香木镯子,才忽然开窍地想到自从戴上这只镯子,她才能看见石头本身的灵气,玉石的品级越高,雾气也越浓。
为了确定她的猜测是否正确,她曾经把香木手镯拿下来,果然什么都看不见,可是一戴上镯子,又清清楚楚的看见了。
反复试了几回,她终于明白了是木镯的功能,木石、木石,树木和石头能在世间存活上千年,它们本身具有天地间的灵气,能彼此互通,木头和石头都是土里养出来的。
不过她认为是神仙送的,那个倏地不见的老先生是神仙变的,看她被欺负得很可怜才下凡来帮助她。
“……”他很想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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