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手术!”主刀医生的一句话,麻醉师准备给涂鸦注射了一剂麻醉针,整个手术买家付出的费用是六十六万,就是为了给富豪家的儿子,换上一颗良好健全的心脏。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涂鸦忽然抓住了麻醉针,扎进了麻醉师的肌肉里,混乱当中他掏出了那家私人医院,开始漫无目的跑啊跑啊……
很快,就有人把他抓了回去,只可惜富豪家的儿子已经开膛破肚,错过了最佳换心脏的时间,死在了手术台上,涂鸦在一个星期内反复挨打,直到被打个半死,最后还是因为饥饿让他昏死过去。
昏睡中,水碰到了涂鸦的嘴唇,他开始大口地吸起来,可是没吸几口水就离开了,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再次出现,周而复始,一直反反复复。
涂鸦终于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大量的食物在面前摆着,他不管不顾大口地吃了起来,直到吃的整个人好像个皮球似的。
有人伸出了手,那只大手里边是一颗湛蓝色,上面遍布黑色斑点的蛋,当时乌鸦以为是一颗鸡蛋,就打算敲碎了吃掉,可是那颗蛋在他的手里裂开了,一只长满灰色容貌的小鸟,它对着涂鸦张开嘴清脆的叫了一声。
现在涂鸦回想起来,那叫声既难听又好似天籁,从此他和这只灰毛小鸟相依为命。
在屠皇的手下,涂鸦得了这个名号,从开始进行高强度的训练,他的身体一天天长大,肌肉也一天天的发达,而那只灰毛小鸟也将绒毛褪去,换成了乌黑靓丽的黑色羽毛。
十岁的那一年,屠皇满意地站在涂鸦的面前,问他:“训练你这么多年了?让你杀个人敢吗?”
没有语言上的洗礼,只有身体上的训练,涂鸦从来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最终的目的是为了杀和他一样的人类,但是他的身体没有反驳,用僵硬的嘴巴说:“敢!”
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儿,头发染的五颜六色,他鼻涕眼泪大把地跪在地上,而在他面前的就是屠皇和涂鸦。
“杀了他!”
“不,不要杀我,我有家里有钱,只要你们不杀我,我会让家里给你们很多很多钱。”
对于男孩儿的祈祷,屠皇没有丝毫的在意,他的眼中只有涂鸦,看着涂鸦手持一把尖锐的短刀,一步步走到了男孩儿的背后,他皱起了眉头。
“从正面干掉他!”屠皇一把将涂鸦拉到男孩儿的面前,说:“不敢直视死亡前的眼神,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成为我麾下最最色的杀手。”
听到祈求的话语,看着哆嗦的身体,涂鸦几次三番想要动手结果了这个男孩儿的生命,最终他都没敢下手,毕竟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有有几个心里正常的人会下这样的死手。
当啷!
短刀掉在了地上,涂鸦蹲了下去,抱着他的脑袋拼命地摇着,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不,不,不,我不要杀人,老大,你不要逼我好吗?”
但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就是祈求,反过来就会伤了自己。
涂鸦眼睁睁地看着,屠皇手里捏着是那只起名为“墨鸦”的小乌鸦,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涂鸦想要找到的神色,淡淡地说:“杀了他,否则我杀了它!”
“不要,不要杀墨鸦,我就他这么一个朋友!”涂鸦祈求着。
屠皇没有理他,而是多用了一丝力道掐住那只小乌鸦的,墨鸦的叫声都变得沙哑起来,那双黑黝黝的眼睛更是开始翻白,翅膀和鸟脚挣扎着,依旧无惧于事。
“再给你三秒钟考虑的时间,杀了他!”屠皇冰冷的声音再次响彻涂鸦的耳朵中,犹如炸雷一样经久不衰。
屠皇是什么样的性格,相处的这几年的时间,即便是十岁的涂鸦,也完全了解,这是个说一不二的男人,他说要去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不敢或者做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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