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羽自娱自乐,兴奋得正high之时,忽听门外有人击鼓鸣冤。有人报案!这是自己生平第一次坐堂审案,而且,还是在大唐的府衙里!虽然现在除了自己空无一人,但,只要有人击鼓,就要升堂!“何人外面击鼓?”或许,是没有听到,击鼓者并未答话。这时候,赵天公领着两个衙役匆匆赶到,闻听此言,急忙令衙役战好阵势。方羽遂问:“少府,外面有人击鼓,必然有案情。”赵天公点点头,指示衙役将击鼓者带上堂来。衙役出去后即刻返回,折回的时候,左脸上多了一个红彤彤的一个手掌印。方羽问其原因,衙役捂着脸,吱吱唔唔不肯言语,脸上写满了顾虑。方羽勃然大怒:“你是当差之人,公堂之上,没有本府的许可,谁敢放肆!你尽管道来,自有本府为你做主!”衙役唯唯诺诺的摇着头,任凭方羽如何追问,只是说自己不小心跌倒所致。此时,击鼓声犹在响着,方羽突然惊堂木一拍:“啪!”惊天之雷吓了两个衙役一跳。方羽怒曰:“少府,本官命你将击鼓之人带上堂来!”赵天公一呆,略微一迟疑,低声道:“启禀明府,击鼓之人乃是吴忠。”“何许人?”“松州一霸,百姓们人见人怕,之前的孙县令都和他称兄道弟。”“莫非少府也怕他不成?”赵天公道:“倒不是怕他,只是”他欲言又止。“只是如何?少府但说无妨。”赵天公道:“此人长久混迹于在官场,在江湖上也很是有名头,怕是不好惹。”方羽怒喝一声:“危害百姓,作威作福,此罪当株!”赵天公闻言色变,低声道:“明府初来,不了解事理,此人”“你且带他上堂来,本府有话问他。”“呃”“有本府在,休要怕他!”“是。”赵天公咬咬牙,走到大堂外,作了一揖,道:“吴忠,明府请你上堂。”“不去!”“吴忠,你既然不去,却又为何在此鸣冤击鼓?”吴忠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道:“我觉得好玩,我喜欢击鼓!我就是要击鼓,你能奈我何?”“咚咚咚咚”不停歇的击鼓声引来了路人驻足观看。赵天公无奈,只得返回回禀明府。方羽冷笑一声,出得大堂,只见吴忠身材魁梧,满身肥肉,右半边脸,还有道长长的刀疤,模样甚是吓人。吴忠瞥了一眼新上任的县令,身材弱小,简直跟自己没法比,不由得更加轻蔑无视。“你可是吴忠?”方羽问道。吴忠不言语,只顾着将鼓敲得“咚咚咚”直响,像是在把玩一件有趣的玩具似的。“你可知道,此为鸣冤鼓,岂能当做儿戏把玩?”吴忠哼了一声,朝方羽的脚下吐了口痰,继续击鼓玩耍。“看来你跟这鼓有缘。本府现批准你击鼓,一刻不停。”方羽回头问:“少府,现时辰几时?”“回禀明府,午时三刻。”方羽点点头,一字一句的道:“本府命你,此刻开始,不停击鼓,直至明日午时三刻为止。倘若中间稍有停歇,仗刑五十!若弃鼓而去,仗刑一百!若故意损坏之,押入大牢!”吴忠斜了一眼,哼着小调,自顾自的把玩着。方羽呵呵一笑,命人端来茶水,搬来太师椅,坐在吴忠的后面,一边听着他击鼓,一边喝着茶。此时,围观的百姓越聚越多。纷纷远远的驻足观看,生怕惹怒了吴忠连累了自己。见百姓们这么怕他,方羽心里已经有了数。此等恶霸不除,百姓焉有好日子?!今天,是老子上任的第一天,本不想这么快惩治你,奈何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也好,趁此机会,不如教训教训你!“休要停止,继续敲鼓,否则,仗刑五十!”方羽一边喝着茶,一边悠哉悠哉的道,“节奏不够,力度怎么轻了?用点力,使劲敲!”吴忠哼了一声,时而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时而一阵猛敲。方羽拍掌大笑:“很有节奏,不错!不错!休要停止,继续敲鼓!”许是累了,吴忠将木棍一甩,道:“晚上再来!”方羽道:“你可是打算要走?”“爱来就来,爱敲就敲,怎样?”“如此目无王法?”“王法是我兄弟,怎样?”吴忠的眼瞪得如同两盏灯笼,这气势,让围观的百姓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本府刚才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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