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帐营内,方羽脱了衣服,“呼啦”一下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累么?”语嫣似笑非笑。“今晚打了三场战斗。两场是硬仗,一场是软仗,累死宝宝了。”语嫣好奇的问道:“啥硬仗软仗捏?”“上阵杀敌是硬仗不?”“是呀。”“结结实实的一顿挨揍,是硬仗不?”“呃人家都道过歉了,而且,道歉礼都送了呢。不许再提了。”“是硬仗不?”“好吧,勉强算是吧。”“你的身体软绵绵的、香喷喷的,是软仗不?”“你好讨厌。”语嫣羞涩的笑了笑,看着他躺在床的中央,柔声道,“老公,我衣服都脱了,好冷呢。”“哎呀,失误失误,怎能让我的小心肝受冻呢。”方羽一拍脑袋,赶紧将身体往外挪,将里面的床位空出来,“来吧,宝贝,睡里边。”“今晚怎么睡觉捏?”“当然是缠绕式。”语嫣躺在丈夫的怀里,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而方羽则心疼的替妻子将被子盖好。她的玉手在他的胸口上轻轻的画着圈圈,方羽笑道:“老婆,你是在画个圈圈诅咒我么?”“什么嘛,我是在祈祷。”语嫣笑了笑。“祈祷什么?”他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希望你的努力没有白费,希望我能怀上你的孩子。”“老婆。”“嗯?”“我倒是希望我的努力多白费几次,几十次都没关系。”“为啥捏?”语嫣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娇羞的轻轻拍了他一下,“讨厌。”“老婆。”“哎。”语嫣甜甜的应了一声。“我刚答应做县令,你是不是不同意啊?”语嫣笑笑:“哪有呢。当然同意啦。哎,我跟你说,黑木盒子的解密了。”“谁告诉你的?”“赵天公。”“细作的话你也信?”这要如何告诉他呢?跟他说自己在丛林中脱光了衣服给赵天公看,才得到秘密的么?那样说的话,他非立刻杀了赵天公不可。“我觉得不会假。我在哥哥的面前替他求情,保住了他的性命,他感激我才告诉我的。”原来如此。方羽想了想,道:“那你告诉我上面都说了什么?”语嫣告诉他,上面写着两句话:第一句话是:血月伴随荒、战、冤、邪、乱五种大凶。第二句话是:血月唤醒黑暗魔力。而五个月后的今晚,正是血月发生之时。“等等!”方羽突然打断了她的话。“怎么啦,亲亲?”“听不懂!什么叫血月?”“笨笨的老公,想一想就明白啦。”“是日全食么?”“傻老公,月!是月!”“哦,是月全食么?”“老公好聪明,这么简单的问题总算答对啦。”擦!这是在表扬我还是在嘲笑我?方羽哭笑不得,只听语嫣继续往下说:到那时,双手握紧黑木盒子,高举头顶,奇迹就会出现。到时候,我们就能回去啦!方羽长叹一声:“五个月,也就是说,我要当这个县令五个月!”“亲亲,刚哥哥对你耳语了些啥?”“老婆你真八卦。”“人家想听嘛。”语嫣撒起娇来。“无非就是一些注意事项什么的。”方羽想了想,介绍说,这县令,想来也非常好当。原告击鼓鸣冤,县令才升堂审案,除去审理案件和治理全县建设外,其他时间都算是节假日。“有这么简单么?”语嫣含着笑意问。方羽一边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一边介绍说,还要管地方政务,监管财政,税收,府库,司法,监察和征兵等等琐事的。而且每年都必须派人去京城核报该年的税收情况,中央政府也会派京官下地方巡视,这个官职就是巡抚,此后作为一省长官长驻地方。税银大部分得上缴国库,自然是由官兵押送。“看样子还不简单呢。”他的抚摸挑逗让语嫣渐渐的有些不自然起来了。“放心,兄长说,我下面尚有县丞、主簿、县尉、典史等等,可以叫他们做啊,总不能我一人累死累活的,他们却逍遥快活吧?”“这可是考验、考验你的管理能力奥。”她开始微微的有些气喘了。“一个青帮我都能玩转于股掌之间,区区一个县令,不足挂齿。”“虽然五个月,但也要心系百姓,做个青史留名的好官。”“那是自然。贪官污吏,一律严惩不贷。”“老公,我们不说这个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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