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凄凄伴雾,
河畔荧光破暮。
不负不负,
生死亦将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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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诗妍羞愤交加却又无可奈何。爹爹在他手里,此刻,她要是不脱,呼延祝庆怕是会恼羞成怒,继而杀了爹爹,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见到她低头沉默不语,呼延祝庆仿佛看到了希望,紧跟着威胁道:
“三娘若是出尔反尔也可以,那就等着给你爹收尸罢!”
说着,他一把卡住柳大富的咽喉,做出一副要把他掐死的样子来。柳诗妍果然上当,急忙大呼一声:
“慢着!奴家……奴家……奴家脱了便是,求呼延官人饶奴家爹爹性命!”
呼延祝庆哈哈一笑,松开了手,有些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那就快点脱!诸位兄弟,眼睛放亮一些,百年难得一见的好戏就要上演了!”
柳诗妍羞愧难当,但为了能救爹爹,她已经别无他法,只好强装笑颜,缓缓说道:
“呼延官人可要信守承诺。”
“那是自然!依照在下的实力,相信三娘很快会不着寸缕。之后若是三娘还要继续,那就只好在床榻之上一决高下了!哈哈!”
“无耻!”
“三娘本就是我娘子,和娘子行鱼水之欢天经地义,何来无耻一说?”
“你尚未通过我考验,再者临阵脱逃,我爹爹早就宣布本次抛绣球招亲无效了。”
“哼!等下再床榻之上让你尝尝在下的厉害,就知晓是否无效了。”
“你……”
柳诗妍狠狠瞪了他一眼,只见她抬起修长玉腿,轻轻脱去了裹在脚上的两只布袜,往呼延祝庆面前一丢,说道:
“拿去!”
呼延祝庆一直盯着柳诗妍身上仅剩的抹肚和亵裤,幻想着一会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哪知她突然来了这么一招,不由得心生恼恨,摇头喊道:
“不做数!这如何能算!”
“是奴家身上脱下来的么?”
“是的……那也不能算!”
“既然是奴家身上的如何不能算?”
呼延祝庆一时哑口无言,为了尽快让柳诗妍脱光,他接着开始叫嚣着要来第三把。
柳诗妍开始犹豫了。如果再输下去,她就只能脱抹肚和亵裤了,而一旦继续,自己将再也无颜与方官人相见。可要是不和他继续,恐怕爹爹又遭不测。
呼延祝庆看穿了她的骑虎两难,冷笑一声,道:
“三娘若是依从了我呼延祝庆,乖乖的做我娘子,待到洞房花烛之后,我自会放了岳丈。若是继续打赌,身子不但被在场所有人看光,而且,你看他们垂涎欲滴的模样,我不能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三娘请三思。”
呼延祝庆一边贼笑着,一边仔细观赏着,想自己也阅女无数,但像柳诗妍这样身形曲线完美到惊心动魄,却是从未所见。
只见柳诗妍抹肚紧裹,虽然遮挡严实,但峰峦起伏却是根本无法掩饰,因过度紧张,深邃的峡谷间竟还夹着几滴汗珠,伴着女人气味十足的汗香,诱惑无数,更让人遐想连篇。
“奴家……奴家……”
“如何?”
呼延祝庆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的胸脯。柳诗妍狠狠心,突然异常坚决的说道:
“奴家绝不嫁你!跟你打赌……”
无可奈何的柳诗妍咬了咬牙,与他做最后一次赌博。如若是输了,爹爹定然保不住,自己一死了之,也能保住清白。呼延祝庆闻言大笑,道:
“你可想好了?我的手下可都是一群豺狼!”
话音未落,但闻空中“猎猎”作响声,呼延祝庆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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