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表心意,还请收下。”
方羽还在推辞:“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丈人如此这番,小婿愧不敢当。”
柳大富哈哈一笑:“再若推辞,我这女儿便不嫁你了!”
柳诗妍一听,急了:“爹爹怎胡言乱语!奴家生是方家的人,死是方家的鬼,今生今世唯方羽不嫁!再者,奴家已是方羽的人了”
柳大富道:“你紧张作甚?二郎休了你便可。”
“爹爹休要胡说!”柳诗妍气的直跺脚,拉着方羽的手,急急的问道:“官人,你怎不说话?莫非真的如爹爹所言要休了奴家么?”
看她着急的样子,方羽又好气又好笑,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嫩脸,深情的说道:“金钱有价,爱情无价!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妻绝。”
柳诗妍点头羞笑,顺从的依偎在丈夫的怀里,柔声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方羽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相逢,不晚。”
柳诗妍自然而然的接过他的话:“相爱,正好。”
柳大富看在眼里,喜在心头,这个姑爷,还真是抛绣球抛对了!
在清风楼东南角府邸厢房里,红烛摇曳,昏暗的烛光映照着这处房间里的无限春光:
厢房的正中央是悬挂着红色帏帐的大床,只这大床的帏帐便占了房间的近半面积,一件菱形抹胸正丢在床榻边上挂着。
大床中间,隐约可见方羽压在柳诗妍的上不知疲倦的耕耘劳作,粗重的喘息声和娇嫩的呢喃燕语声欢快的飘出窗外
柳大富捋着胡须,笑着走开了,路过西北角府邸厢房的时候,却听到方舟正在大呼小叫着“娘子”,嘶吼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莫不是出事了?柳大富正要过去一探究竟,哪知柳玉芙抱着衣裳被褥赤着脚从婢女小月房间里跑了出来,直奔厢房。
“还喝酒不?”
“娘子,我再也不喝酒了。”
“暂且饶恕你,来,陪我练几招。”
话音刚落,两人便在狭小的空间里“乒乒乓乓”的打起来了。柳大富担心两人真的在斗气,正要推门而入去劝架,忽而打斗声停止了,屋里传来柳玉芙的一声娇笑。捅破窗户纸一看,只见两人在床上互相撕扯着衣裳,正在进行另一番的“缠斗”。
柳大富苦笑着摇了摇头,双手背负在身后,踱着方步回了房间。
第二天,柳诗妍依依不舍的拜别了爹爹,临走前,柳大富将一封书信郑重其事的交到方羽的手里,指明到了临安府才可拆封。
“丈人,如今金兵挥师迫近,大宋皇帝尚在贪图享乐,为免战祸,您还是随我一起走吧。”
面对方羽的建议,柳大富微笑着摇摇头,道:“皇上都不急,老百姓急甚?三娘有你照顾,吾放心矣。”
“爹爹”想到就要分离,就是要忍不住一阵心酸。
“三娘,好好照顾二郎,好好照顾你的阿舅阿婆,做好一个儿媳个妻子的本分。”
“爹爹,女儿知道了。”柳诗妍咬着嘴唇,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
“上路吧,快些走吧。”柳大富挥了挥手,背负着双手默默地走了进去。
“爹爹保重!”柳诗妍大声喊着,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数日后,终到临安府。
一切安排就绪后拆开一看,有一封书信,还有一张银票,数额之大令人咋舌,估摸一算,差不多是柳大富所有家产。
书信中只有寥寥数语:
二郎,见字如面。好好照顾三娘,好好保重自己。蒙古鞑子已南下即将进攻我东京,可大宋朝却还在歌舞升平!本想与你们一同前往,无奈碑铭志尚未完成。若有闲暇,明年春天来拜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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