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皇帝一听,眉一挑,笑了:“原来竟是他们,朕将他们托付给你,本是让你给他们谋一条生路,竟万万想不到,你竟将他们教育成才了。”
只是,当着别人的面,却不好继续说下去。
免得这事儿传出去,又被人说自己畏惧河东狮吼,见了张皇后便如老鼠见了猫。
弘治皇帝道:“找些日子,宣他入宫吧。此炮,若是当真能立下大功,便是太子和方继藩的功劳。”
朱厚照和方继藩美滋滋的谢了恩,管不得那一脸郁闷的马文升。
张懋更是美滋滋的,好啊,有了此炮,将来……
弘治皇帝看了喜气洋洋的张懋一眼:“张卿家,天色不早了,长陵那里祭祀之事,不可懈怠。”
“……”张懋沉默了很久:“臣遵旨。”
……
朱厚照兴冲冲和方继藩自宫里出来,那张永一直都在午门外头等着。
今日艳阳高照,实是令人心中爽朗。
张永神气活现的背着手,踏着步,心中的愉悦,与这当空艳阳相互辉映。
人生得意需尽欢。
我张永,也会成为第一号人物,这真是祖宗积了大德,人生得到了大圆满哪。
将来太子殿下若是做了天子,我张永便要入司礼监,成为似萧敬那样的人,从此之后,这天底下,谁不知咱的威名?
张永一念及此,就忍不住要哈哈大笑,哈哈哈哈……
一见到朱厚照和方继藩来,张永忙是笑嘻嘻的上前:“殿下。”
朱厚照怒气冲冲道:“刘伴伴呢,今日怎么你来?”
“殿下忘了?”张永立即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为刘瑾的死而默哀:“刘公公深入虎穴,已驾鹤西去了。”
朱厚照恍然,目中突是露出了几分哀痛,不管怎么说,刘瑾终究……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的十数年哪。
朱厚照便道:“滚,这里不需你伺候。”
“是是是。”张永心里很不舒服,却忍不住想,幸好刘瑾死了,否则,何时有咱出头之日?也罢,太子殿下会慢慢习惯的,一想到此,又忍不住想笑,忙是绷住,乖乖退到一边。
朱厚照便和方继藩并肩而行,一面道:“老方,咱们真要整肃王恭厂?”
方继藩道:“殿下,王恭厂建造的,乃是国之利器,怎么可以忽视呢。陛下对太子殿下,一直有所疑虑,太子殿下自当将这王恭厂好好的整肃一番,好让陛下,刮目相看。”
朱厚照颔首点头:“就这么办了。”
正说着,却见有人朝这边飞马而来,居然是公主府的人,那人气喘吁吁,翻身下马:“都尉,都尉……生了,要生了……”
“……”方继藩身子一顿,浑身打了个冷颤。
要生了……
啥意思……
他有点懵。
朱厚照道:“这是要生产了吗?好呀,我妹子要做娘了,哈哈……哈哈……高兴!老方,你愣着做什么,咱们快去呀,不妨剖了吧,本宫来主刀,你来辅助。”
方继藩一听到剖字,顿时脸拉下来,上一次剖腹,已是将人从鬼门关里拉回来了,运气成分占了绝大多数,太子你咋说话的,咒我妻儿吗?
方继藩怒极,反手就是给朱厚照一个耳光:“剖你大爷。”
“诶哟。”朱厚照冷不防挨了一巴掌,忙是捂着脸,一脸委屈,打人做啥。他怒了,欺人太甚。
那张永见了,顿时嗷嗷大叫的冲上来:“都尉,你好大的胆,竟敢对太子殿下放肆!”
他本想要表功,在殿下面前露露脸。
怒气冲冲的朱厚照一巴掌便将他打翻:“滚!”
方继藩已骑上了马,策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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