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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瞧瞧上官兄可好了没。”门外传来熟悉的女声,像是蘅汀在与旁人说话,恰巧要推门进来了。
上官浥旻赶忙躺下,闭着眼睛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门被推开了,蘅汀走进来之后将手里的托盘放下,转身走到榻前,伸手便撩开上官浥旻的衣袖,耗了耗脉之后,微微蹙着眉头自顾自地说道:“奇怪,按理说也该醒了吧。怎么还昏迷着,难道是哪里出了差错?或者就是你身子骨本来就不行,却非要逞强替我挡了一回。”
蘅汀看着面容平和的上官浥旻,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了笑,又替他掖了掖被角,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说你傻不傻啊。我可是长安第一女捕役,而且还在山上修行过,一身道行加身,那蝠妖算什么货色,就凭它也伤不了我。你却为我舍身,你可知道都把我给急哭了。”
上官浥旻听到蘅汀絮絮叨叨的说了这么多,忍不住咯咯咯笑出声,眯着眼睛却装睡不得,嘴角咧着,模样甚是可爱。蘅汀倒是被吓了一跳,转而回过神,定定的瞧着那躺着傻笑不止的上官浥旻,转而故作冷然道:“上官兄原是在装睡呢,还能笑得出来,想来是身子大好了。看来在小厨房给你炖的固本培元,提神益气的参汤也不必端给你喝了。”
“五脏六腑都疼着呢,还是需要那碗参汤调和调和的。”上官浥旻皱着眉头作难受状说道,“长安第一女捕役,可否为在下端过来啊。”
蘅汀绷不住脸色便咧嘴笑了开,起身走到桌前将那碗汤端了过来,又抬手要将上官浥旻扶起来坐着,不经意间,上官浥旻的鼻息扫过蘅汀的面颊,一阵湿热传来,惹得蘅汀面色突然微红起来。
“你身上的香味清新淡雅,是用了什么香粉调制的,倒是好闻得很。”上官浥旻又轻轻嗅了嗅说道,听起来分明是有些轻薄的话,却见他一本正经的神色,蘅汀便也不恼,心里却想着,这香味可是她打娘胎里便带着的,毕竟自己的母亲是天上的花神娘娘。
“这是我生来自带的香味,倒不是能炮制来的。”蘅汀说道,又低着头小声嘟囔道:“你这人,仗着自己是个翩翩公子便这般口无遮拦了吗,方才那话着实轻薄的很呢。”
上官浥旻听言一怔,想起方才自己的所言确实不妥,便轻拍了拍自己的嘴笑道:“姑娘教训的是,是小生轻狂了。”顺手捧过蘅汀端着的汤碗之后又道:“方才你说我仗着自己是个翩翩公子?你是在夸我长得好看吗?”
蘅汀听他这么一说,便忍不住啐了一句道:“呸呸呸,还真是脸皮厚,原本还以为上官兄是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如今却像是长在市井中的小泼皮了。”
“你这姑娘,不奢求你能感激我舍身相救的恩情了,可也别侮辱人啊。看来我的羔羊肉和野味还不够收买人心呐。”上官浥旻一边喝着参汤一边调侃道。
“好好喝你的参汤,别那么多话,怎么感觉你经此一事之后倒是不一样了些。”蘅汀上下打量着上官浥旻之后有所判定道。
“如今你我都是相互救过一命的人了,可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之前只算是酒肉之交,现下情谊更深了,你说是不是啊。”上官浥旻将参汤喝完以后笑问道。
“上官兄此话何意啊,是要与我结成八拜之交吗?那我现下便去布置个香案去。”蘅汀调笑道。
上官浥旻也不点头也不摇头,只自顾自的说道:“人间情谊,有酒肉之交,生死之交,患难之交,还有……”
“还有什么?”蘅汀急忙问道。
“还有连理之交。”上官浥旻接过话茬继续说道,“同声若鼓瑟,合韵似鸣琴。”说罢便将目光与蘅汀的双眸对上,眼里一阵炽热。
“嗯……”蘅汀避开上官浥旻的灼灼目光别过头嗯了一声,想着此时略有些尴尬,便道:“竹昇差不多快要过来接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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