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生出一股暴躁。
詹母一直到晚上才离开,走廊中看见白岐时亲切的拉住他的手,“小彬,晋尧就拜托你多多上心照顾着点吧。”
“嗯,我会很用心的照顾他的。”白上神咬重‘照顾’二字。
黑七‘呵呵’冷笑,野男人死定了。
白岐回到病房,床上的詹晋尧已经睡了,白上神径自上前打开床头桌上的病历本用钢笔在上面写下他今天的情况。
床上原本沉睡的詹晋尧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目光莫测的凝望着白岐。
“下午听我母亲说,我的手术是你做的,你因此昏睡了三天。”
“怎么?想报恩?”白岐目光仍在病历本上,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自个估个价,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
詹晋尧表情严肃,眼神晦涩难懂的盯着他不言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冷气消散,詹晋尧扯起笑又不正经起来,“哥哥穷当兵的一个,没钱,要不——肉偿?”
白岐眼睛瞄向他。
詹晋尧大剌剌敞开手,闭上眼一副大义凛然英勇赴义的样子,“来吧,蹂躏我吧,侵犯我吧,哥哥任你为所欲为保证不反抗。”
“咔!”
白上神生生掰断病历本下的木夹子。
如果不是眼前这货伤的重,他一定把他踩在地上跟着节奏摩擦摩擦再摩擦。
白上神拿着钢笔,在詹晋尧‘惨叫’声中在他脸上画了一个乌龟,写下一个大大的‘贱’字,然后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章彬。”
在白岐走到门口时,詹晋尧突然叫住他,语气没了先前的吊儿郎当。
“你是在意我的对吗?”
医生救人是职责,詹晋尧虽明白,但从詹母口中得知他为救自己睡了三天时,仍忍不住的想自作多情一下,告诉自己:自己与他而言是与众不同的。
白上神在门口站了一会,慢慢回头,目光平静的望着詹晋尧。
“上回,你弄疼我了。”
“砰!”
病房门关上,被留下的詹晋尧一脸懵。
啥意思??
上回弄疼他,那下回自己注意点?
还有下回!?
不断脑补各种可能性的詹晋尧表情来回变换,忽悲忽喜像个神经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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