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逗逼的一人之力能在自己活着时做到,毕竟这小子智商是硬伤啊。
“让开!”
一群人骑着马飞驰而来,双方擦肩而过时,马蹄踩在积水坑中,顿时溅了詹筲一身泥泞。
“”詹筲。
白岐望向那帮人的背影,眼睛微眯,‘摘星十四塔的?’
“大爷的!”詹筲气急败坏的大叫,“仔细本掌门诅咒你们运消气散,倒大霉!”
“茗梧!”詹筲叫他。
“在呢。”白岐递他一块手绢。
詹筲接住擦脸,嘴上不忘□□道,“瞧见刚才那群人没?摘星十四塔的败类,以后再见记得吐口水,鄙视他们。”
“行。”
出息!还以为会说再见面时照死里打呢。
如果有人或神敢冒犯白岐,他一定虐的他跪地叫爸爸。
在上界,众神皆知,南青海青霄洞府有个白岐上神,他的睚眦必报的坏脾气是和美貌成正比的。
倒不是说他脾气火爆,而是他处理事情的手段可谓是暴力至上。
漉州,白域城。
城中早在月前便已人满为患,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擦踵,远远望去一片黑压压的人头。
城内外来客的着装虽都是常服,但从步伐,谈吐中还是可以分辨出不同来的。
当中,有官,有匪,有江湖白衣,虽身份不同,但目的却是一样的,——前朝古墓宝藏。
生阙酒楼。
一件雅室内,一个白衣男子临窗而坐,表情淡漠,目光深邃清冷,整个人像是一潭暖不热的冷水般。
“庄主。”张璠回来禀报。
“正如庄主所料,的确有风雪云宗的余孽意图混入白域城,现已被属下全部剿杀。”
白归诩垂眸饮酒,气息静如死水,和半年前比,他的眼中少了许多温和,却添上厚厚的冰霜。
见白归诩不做声,张璠瞥向庄崇,庄崇给了他一个眼神,张璠立即会意的离开。
半年前,小花‘死’后,白归诩虽只字不提,像是那只胡作非为的红狐狸从未出现过一样,但庄崇知道,庄主在愧疚。
若不是他接下英雄帖,强行带上小花,小花也不会受他连累命丧凉陨城。
半年来,庄主手段狠辣的报复着风雪云宗,他也亲自带暗卫四处虐杀风雪云宗的弟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小花。
有一回,梅麒谙醉酒后说‘白归诩疯了,庄猫儿你干嘛也跟着发疯?’
庄崇不觉得庄主在发疯,他只知道‘小花’于庄主而言是特殊的。
历经一个月,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坐骑毛驴都瘦了一圈的白上神和掌门詹筲总算站到了漉州白域城的城墙下。
“茗梧,有时磨难何尝不是一种修行?”詹筲高深莫测的喟叹。
白岐瞥了他一眼,冷着脸错开他径自入城。
‘打肿脸充胖子,屌丝一个。’
被无视的詹筲暴跳如雷,“我是掌门!你信不信本掌门将你逐出山门!?”
“呵呵。”求之不得。
入了城,白岐不禁因城中的人潮涌动怔了一瞬。
和如今的漉州白域城比,当初的蕃州凉陨城论武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
回过神来的白上神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今晚住哪??
身为掌门本该为门派排忧解难,于是白岐问詹筲了,而詹筲尴尬半天才底气不足的回答:
“大丈夫不拘小节,以天为被地作席才是豪爽。”
“”白上神。
漉州白域城本就是一个富饶繁华的城池,如今涌入大批外来者,就更热闹了。
白岐兴致勃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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