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景殊叫几声不见回应,于是伸手贴上他的前额,触摸到的温度明显不正常。
吕景殊带白岐离开警局时根本没人敢拦,不只是上面有命令,单是吕景殊那吃人的气势都让人不敢靠近。
白岐倒在自己怀中时吕景殊脑中一片空白,前世的闻人阡是病故的,今生他怕极了历史重演。
平日里跟白岐在一起时,他咳嗽一声吕景殊都提心吊胆的,恨不得将他拖去医院检查一番。
医院。
白岐睡醒时已是翌日中午,单间病房里静悄悄的,自己右手挂着的点滴还剩半瓶。
‘睡饱了?’黑七突然出声。
‘吕景殊呢?’
‘门外,吕市长的电话。’
白岐蹙眉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昨晚吕景殊带你来医院,借着吕市长的名号将医院凡是排的上号的专家全请来了,帮你做个全面体检。’
‘然后呢?’
‘体温三十八度六,除此之外非常健康。’
‘’白上神。
病房门打开,吕景殊从外面回来。
“阿唯!”
吕景殊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白岐跟前,上下其手摸遍白上神全身。
“”本上神有理由怀疑他在故意揩油。
“滚开。”白岐拍开他的‘咸猪手’。
吕景殊收回手,但眼睛依旧黏在白岐身上,“以后不许再跟人打架。”
“行了,我刚醒不想听你说教。”
白岐看眼门口,“我进警局和住院的事你有告诉我父亲吗?”
“没。”吕景殊回答。
“不许说。”白岐说着,抬起左手抓住吕景殊,“扶我起来。”
扶白岐坐起后,吕景殊嗫嚅着嘴唇,纠结良久才开口,“阿唯,昨晚”
“我有跟你打电话求救,但你不接。”
吕景殊“”
“下回不会了。”吕景殊保证道。
“指望不上你。”白上神软硬不吃。
k一——!
“阿唯。”吕景殊握住白岐的肩肃声道,“以后不管多生气都不许拿自己的安危置气,手机不许关机。”
“没电了。”白上神回答。
“”任性傲娇的阿唯虽然可爱,但好难哄。
‘’日常烧香的黑七。
当点滴下完,吕景殊将饭菜盛出一口口喂给‘病恹恹’的白上神。
“什么时候认出我的?”白岐的问题来的猝不及防。
吕景殊手一抖,汤汁蹭到了白岐的脸上。
吕景殊抽出湿巾帮他擦脸,故作平静的回道,“刚开始只觉得似曾相识,后来见你的字迹跟那首诗才敢朝那里想。”
“诗?”
“暖风渡满庭,青帘湿雨露,花开合欢意,不羡相思树。”
“前世,在王府合欢园中你作画时题下的诗。”
白岐仔细回想片刻,隐隐约约记得似乎是有这样一件事。
“真正确定是那日在操场你用扫帚打出的招式,那是霍家枪法。”
“虽然只是几个简单的基础招式,但我仍一眼认出,毕竟霍家枪上我算你半个师父。”
白岐明了,他盯着吕景殊细看片刻含笑问道,“前世是我下令抄你霍府满门,后又招你做男宠,我以为你恨我。”
吕景殊沉默,两世蹉跎,当初的痛恨早已消磨殆尽,仅剩的只有求而不得的执念。
“你可恨我?”吕景殊反问。
白岐捏捏他的脸答非所问,“我留下的信你可有看?”
“有。”
三句叮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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