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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段时间,杜爱华被录取,当时不知道分在何处,去了才知道是副省长李天台的秘书。干哥哥是他的神,崇拜得不得了。他总算为她做了件事。
今天一个不速之客要收购毛纺厂的事,看样子来头不小,这个姑娘比她杜爱华可能还小,就这么大口气,要吃掉毛纺厂,可能将来还会吃掉拖拉机修造公司,这可是天台兄长省长的命根子。
他必须先给她说一下,因为他们现在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时候。他打开手机,点视频对话。手机上弹出一个美丽的姑娘,她向他问好:“中台乡长好,有什么事让我转告省长?”
“你告诉台长,(他的独特的称呼,便于在公共场合随时打电话)有人要吃毛纺厂c拖拉机公司,来头不小,怎么办?”
过了半个小时,台长打来电话,问好之后直言:“吃一点,还是全部吃。”中台乡长说:“要全部吃,不给吃,可能坑你上告,看样子,比你更上的来头,了解底细,戳我们的软肋。”
台长说:“你平时口不严,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我们是大傻子!”台长生气了,耳边“喀”的一声,估计手机会在玻璃桌面跳两跳。
此后,中台乡长苦闷了许多天,他实际上口严实如铁疙瘩,现在的人无孔不入,可以倒出祖宗八辈子的老黄历,翻老账。
刘夷告诉了何大山,她接近李干是为了收购毛纺厂,为国风资产扩展出一份力。但何大山认为是刘夷为自己接近李干找理由。他屡次看见李干来找刘夷,心里气得不行,不服的是:难道自己败在一个纨绔子弟手里,除了责怪刘夷轻浮,还责怪自己胆小,让二干子钻了空子。刘夷竟接受舞会上的礼品苹果手机,这是有意向二干子敞开一面,如何堵上叫他伤心欲裂的窟窿?
何大山实在找不到比他高明c叫刘夷佩服的办法。他没有钱,自己的手机也是杂牌,发微信经常不见所云,打不开爆发出来的新闻c旧闻是常事。
刘夷现在迫切要解决的是收购毛纺厂,而费华攥在手里不放,如果有什么办法叫费华放手,刘夷一定会高兴,高看他一眼。这也挖掉了李干根基,他没有了钱,就会一落千丈,再也牛不起来。何大山想到了上告,搜罗中台乡长的罪状。
不过,他事先不给刘夷提起,李干王八蛋一来,他就出去调查,给调查者说保密。出门时他想了刘夷的几个不可能,她不会对他热情的,她不爱他,表面上敷衍而已;李干不可能沾到便宜,源于她不爱他,以刘夷的才能,只有我配她,严格一点,我还瞧不上她,你是什么学历?配北大高材生吗,你自己量一量吧。
她不可能对他产生感情,因此不可能扑到他怀里。可能猜想:他可能对她下辣手,比如突然地抱住她,强暴她,如果这样,我现在离开了对不起他,但她学了几天瑜伽术,李干不一定能治服她。她可能也爱钱,她接受李干的手机,至少一半是爱钱的心里。
她可能是个女强人,为国风吞下这沙漠苦果,不仅仅是出风头,显示她的才华,主要是想成为国风集团的红人,从而掌握大权,将来会不会成为国风的副总?代替高阳副总经理c进而代替代时兴。
这时,他觉得刘夷可怕了,同时觉得她很安全,李干会白白浪费时间,到头来伤心,活该!调查,应该找知内幕的关键人物,打听到,原来毛纺厂会计叫许倩,现在是个大傻子,到处流浪,浮萍浪迹。据说做会计时不傻,人很精明的,他老公名叫时来宝,现在种地,去年种了10亩洋葱,挖出来三车洋葱头,到现在只卖掉了三分之一,同村人老鸦三毛钱一斤收去,到城里去买。还有三分之二在地窖里。
以前时来宝去过阿左旗煤矿打工,有一辆客货装煤,赚了几个钱,嫌苦,又回到了腾格里的村里。许倩傻后,两个孩子基本上时来宝带,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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