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千万不能被我爹知道!”
流星急忙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那就让殷老头给您换药吧,把伤养好了,以后还要跟三叔父并肩作战呢!”
流星这才坐起来,一副坚决的样子:“殷先生,你来给我换药吧!”
“还是风少爷能耐大,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说通了固执的要命的流星大爷!”殷储笑着走去床边,开始解开流星手上包扎好的药布。
飞盾也走了过来:“风少爷,我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想做什么,我清楚得很!”
皇甫风尴尬的将头别向一边,不敢去接飞盾的话。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流星还在生飞盾的气,语气很僵硬,不过这也是自从被青爷禁闭以来,第一次跟飞盾说话。
殷储看到流星被阴阳花花汁处理过的伤口,皮肤都在愈合,腐蚀掉的部分也已经脱皮,露出部分新生长的红色的皮肤。
“你想让风少爷去送死吗?”飞盾沉声道。
流星无言以对,他自然知道去曼陀罗宫救人是何等危险。
殷储察觉到气氛越发的尴尬,一边将新的阴阳花花瓣覆在流星手上,为其包扎,一边说道:“流星大爷手上的皮肤恢复的很好,不出三日,定能跟往常一样了!”
“二叔父,这件事您就当做不知情吧,别让我爹知道,算是风儿求您了!”皇甫风说道。
“风少爷,这……”飞盾有些为难。
流星叹了口气,无力的躺了下去,闭上眼睛的瞬间,满是绝望:“算了,风少爷你们也无需铤而走险了,无鱼这会子……说不定已经死了……”
曼陀罗宫。
无鱼口中源源不断的流出鲜血,顺着水涟漪的手臂滴落在地面上。
水涟漪放下手臂,笑道:“是不是感觉到这条蛇在你的五脏六腑之中横冲直撞?我要你记住这生不如死的感觉,一想到我水涟漪,就连作呕都忘记了,只有恐惧与臣服!”
无鱼的面容因为痛苦已经扭曲不堪,不断地吐着血,此刻他是真的很想一死了之:“我……只臣服青爷……但我……不会恐惧……任何人……你死了……这条心吧……”
不知怎的,无鱼越是嘴硬,越是痛苦,水涟漪就觉得越兴奋,她想知道,到底怎样的折磨,才能令这个男人向自己求饶。
“好戏还在后头呢!”水涟漪说完,便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去对面的藤椅上,坐了下来,“我会仔细看清楚你每一个痛苦的表情的!如果你挺不住了,记得求我,我一定给你一个解脱!”
无鱼冷哼一声,却更加痛苦的惨叫起来,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那条青蛇已经穿透自己的五脏六腑,这比抽筋断骨还要痛上好几十倍。
“啊!”随着无鱼凄厉的惨叫声,那条蛇竟然穿破他的肚子,爬了出来,青蛇已经变得血粼粼的了。
而无鱼也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水涟漪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要你求饶,就这么难吗?
当漆昙再一次被请来的时候,也是不忍心的说道:“你若真的想他死,就给他一个了断吧,没有人能承受得住你这样的折磨,你恐怕还从未这样折磨过别人吧!”
“那是别人连最低级的折磨都挺不过,可是无鱼竟然挺过了我这么多都无处可施的刑罚,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呢?”
“我知道你恨透了男人,你折磨死那么多男弟子,连宫主都可以对此不过问,所以我也自是没权利去过问,只是,无鱼毕竟跟其他江湖人不同,他是个值得人尊重的男人!”
水涟漪有些不快的说道:“漆昙,你只是个药师,你是救过我,也帮过我不少,但你不该插手这件事,我水涟漪向来喜欢折磨男人,你要每一个都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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