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献给宫主!”水涟漪有些懊恼的说道。
白之宜冷哼道:“就这么死了不好吗?这么窝囊的死法,也配得上一个养小倌的贱货。”
“宫主说的是。”水涟漪急忙应和道。
林间萧瑟,恍然若梦,般若流年,一瞥惊鸿。
风雪天,烟花雨,一曲又一曲。恋酒香,道寻常,少年浅笑花黄。
幻影笛在他唇间悠扬,可惜编织出来的美好幻境却已无人欣赏,沙流幻坐在树上,依靠在结实的枝干前,百无聊赖,笛声一曲又一曲,变换着曲调。
可惜萧条的树枝遮挡不住他分毫,曾经喜爱的曲调也忽然间变得乏善可陈。
树下一坛酒,隔着塞子也能嗅到酒香,这是沙流幻特意准备的,世间第一好酒,等待着那少年凯旋归来,再喝上这真正的拜师酒。
而他,为了那句承诺,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天一夜。
这江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江湖之内,一种是江湖之外。我向往江湖,你却早已看破江湖,我们终究是两类人。
如果你能证明,我没有看走眼,我也会向你证明,杀流幻可以成为任何一类人!
这一次,你不要跟着我,你就在这里等着我!我会证明,没有比我更适合做你徒弟的人。
回荡在耳畔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缥缈,越来越虚无,忽然笛声在最急促的音律中戛然而止,他的眼中凝结了一层冰霜,一掌挥向对面,顿时林木接连四分五裂,面目全非。
曼陀罗宫。
漆昙的到来,令云细细感到很惊讶,毕竟漆昙刚刚丧子,伤势又那么重,就算肆意走动,也不会驾临一个俘虏的住处。
“云谷主,你想离开吗?”没有丝毫铺垫,漆昙开门见山的说道。
云细细先是一愣,随后她苦笑一声:“当然想。”
“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云细细在漆昙的眼中看到的只有死水,看不到任何欲望,那么这所谓的合作,又会是什么呢?漆昙淡声道:“紫魄已死,再也没有人能牵制住白之宜了。你若继续留下来,一定还会被迫去做更多违背你良心的事,你与我一样,可我已经失去了儿子,你也不想失去你
的女儿吧!”
“可我的女儿,还在白婠婠手里!”“我的儿子苍月因何而死,想必你也看到了,我也很想杀了她,为我的儿子报仇。我知道我终究难逃一死,但如果我能助你一臂之力,让你们娘俩脱离魔窟,也是功德一件
,即便我死了,我仍有一件值得歌颂的事,会传扬到我的女儿那里,她也许,就会原谅她的母亲。”
云细细十分感动,可她却有些疑虑:“就凭你跟我吗?就能逃离吗?如果我能逃走,你却死在这里,我也会良心不安!”
“趁着她重伤,现在是最好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罪孽深重,死本来就是一种解脱!”
“那我该做些什么?”云细细知道漆昙决心已定,若有能带着女儿脱离白之宜魔掌的机会,她当然求之不得。
漆昙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云细细,可云细细却有些不解:“你让我用幽魂绕操控白之宜,可赤鸣虫在你手上,你不是更有下手的机会?”
“幻音蛊操控,人会变得麻木生硬,水涟漪和七小蛮等人一定会有所察觉。”
“你可以操控白之宜自毁武功,等到曼陀罗宫内部大乱,我们就可以趁乱逃走,你也不必亲自动手,这不是更好吗?”“我不是没有想过,白之宜的千寻七獠已经突破第五重,第六重的万蛊无量反而可以吸收所有蛊毒,她体内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毒,只怕赤鸣虫在她体内无法存活,打草惊蛇
以后,我不但报不了仇,你和你女儿也无法逃走了。”
云细细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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