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激怒的负伤野兽,往往最为凶狠,也最为可怕!
而此时的弇蜥野,就正如那狂怒的负伤野兽,这对弇啬圭来,就是最为可怕的。
就算只是往常,弇蜥野的修为实力也是胜过弇啬圭,更不必,此刻弇蜥野已是和弇啬圭成了不死不休之势。
如今的情形,明显就是,不管是巫山黄鸟一族,还是育蛇一族,都绝对不会相助弇啬圭,也不会阻拦弇蜥野,完全就是视若无睹,任由二人斗法厮杀。
无论弇蜥野和弇啬圭谁生谁死,就算之后弇兹妖宗责问下来,巫山黄鸟一族和育蛇一族都必定会有各自的推脱辞,不惧弇兹妖宗会因此而发难。
若是弇啬圭灭杀了弇蜥野,自然不会多生事端,而如果是弇蜥野斩杀了弇啬圭,此刻已和散修无异的弇蜥野,必定会片刻不停留地逃出苍梧荒野,如此,即使弇兹妖宗想要追杀,极有可能会是鞭长莫及。
此时的弇啬圭,心中除了惊怒之外,更是大为懊悔,早知会是如此,刚刚不久前,就不应该这般心急地祭出那数百支尖锐长针,否则的话,也许现在还能继续欺瞒弇蜥野。
也是在这时,一直怒视着弇啬圭的弇蜥野忽地面色涨红,继而“哇”的一声,竟是再次吐出了一大口鲜血,随即就是脸色煞白,只是弇蜥野根没有擦拭嘴角的鲜血,依旧对着弇啬圭怒目而视。
弇蜥野这一次的吐血,并不是因为刚刚的斗法,被弇啬圭所伤,而是那数百支尖锐长针穿体后,弇蜥野因为没有运功疗伤,因而伤势一直都在加剧,弇蜥野不过是在强行压制着体内的伤势罢了。
弇蜥野看似因狂怒而形若癫狂,其实弇蜥野在怒极之后,反而异常清醒,弇蜥野很清楚,刚刚自己被弇啬圭袭击重创,实力大减,若不尽快斩杀了弇啬圭,拖延一久,体内的伤势就难以压制了。
并且,这一次若是让弇啬圭逃脱,乃至是逃回到弇兹妖宗,那弇蜥野就再也无法手刃仇人了,而灭族之恨,岂能不报!
因此,弇蜥野故作癫狂之状,是为了迷惑弇啬圭会因此大意而露出破绽,再则其实是最重要的,弇蜥野必须要在伤势难以压制之前,灭杀了弇啬圭,如此,疯狂般地进攻是势在必行的。
而弇啬圭,这时看到弇蜥野张口吐血,心中顿时一喜,随即也是把心一横,因为弇啬圭也很是清楚,这一次,若是不斩杀了弇蜥野,自己绝对逃脱不了。
反之,只要能斩杀了弇蜥野,那弇啬圭的性命就可确保无忧了。
此外,再怎么,弇啬圭也是妖丹后期巅峰的修为,虽然比妖丹期大圆满的弇蜥野有着不的差距,但此刻弇蜥野已经重伤在身,弇啬圭要斩杀弇蜥野,并非没有可能。
念及至此,弇啬圭脸上的惊怒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阴冷的狞笑“弇蜥野儿,起来,尊能有如今的修为,你送来的上万名炉鼎,可谓功不可没啊,哈哈!”
“念你一直以来对尊摇尾乞怜的模样,尊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些,哈哈……去死吧!”
弇啬圭在大声狞笑之时,却是语气陡转,到最后时,更是杀机骤然喷涌,瞬息间就从体内飞出了一把妖气惊人的青色飞刀,青色飞刀速度极快,刹那间即已斩到了弇蜥野的眉心之前。
“砰!”
半空中一声巨大的震响,妖光急速闪耀。
半空中的另一边,弇蜥野的身形迅速浮现而出,刚刚青色飞刀的斩来,弇蜥野早有防备,立即就飞身躲开,而同时地,在见到这把青色飞刀的瞬间,弇蜥野又是脸色大怒。
因为这把青色飞刀,在数百年前,正是弇蜥野的母亲的命法宝!
“哈哈,是不是感到很熟悉啊?尊……”弇啬圭得意地大声狞笑。
然而弇啬圭的话语还没完,却是大惊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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