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帝一看灞荒帝要离开,他连忙离开了他的座位,紧走几步,伸手就要去拉住灞荒帝。灞荒帝可是永和帝现在最恨的皇爷,如果不是灞荒帝怂恿他,还卖给他那一件棍棒类战兵,他就不会得罪齐天,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成了齐天的仙奴。除了他自己的恨之外,灞荒帝还是齐天点名一定要留住的皇爷,好不容易才把灞荒帝骗到了他的永和宫,这要是让灞荒帝溜走了,他可就没有办法向齐天交代了。
永和帝可是东都六位皇爷之一,身份不可谓不尊贵,他不仅亲自出言挽留,而且还亲自走了过来,拉着人,不让人走,这要是换成其他人,怎么可能会拒绝永和帝的热情?但是灞荒帝自己也是皇爷,而且他已经感觉到了危险,怎么可能还会选择继续留下来?
在永和帝的手即将抓住他的时候,灞荒帝的身上突然浮现出几道符文,将永和帝的手挡了下来,与此同时,灞荒帝催促着李香云,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带孤走。”
李湘云到了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了事情有点不对劲,他连忙护住灞荒帝,拥着灞荒帝就急急忙忙忙往大殿外面走。
永和帝一见灞荒帝、李香云这一对主仆如此的行色匆匆,尤其是灞荒帝眼眸中流露出的警惕,就猜到了一些,他冷哼一声,说道:“灞荒帝,今天可是朕大喜的日子,建武帝和火阳帝给朕上了降表,做了朕的臣属,朕邀请你们过来,共享欢乐,结果你竟然这么样不给朕的面子,不顾朕的挽留,执意要走,你这可是让朕下不了台啊。朕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回到座位上,继续和朕饮酒作乐,把朕哄得开心了,朕自然会放你们离开,如果你执迷不悟,非要离开,那就可不要怪朕翻脸不认人了。”
灞荒帝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装糊涂,他的脚步根本就没有停下来,一直不断的往主殿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永和帝,真是对不住了,这次饮酒过多,脑袋疼的厉害,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陪您灵酒了,下次等下次,下次孤一定陪你喝个痛快。”
一直没有看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文治帝,到了这个时候,也看出来了一些东西,他站了起来,说道:“永和帝,这酒是喝不完的,今天,孤和灞荒帝一起过来向你道贺,酒已经喝了不少,意思可以说是已经到了,你要是喝的不过瘾呀,回头到孤的文治宫,孤那里也有一些珍藏,不比你宫中的御酒差,到时候,孤把那些珍藏全都拿出来,咱们喝个痛快。好了,今天的时间也不早了,孤就不继续讨扰你了,告辞。”
文治帝一边朝着永和帝拱了拱手,一边给他的两个贴身侍卫使了个眼色,这俩侍卫绝对是文治帝的心腹,都不用文治帝说什么,光看眼神儿就心领神会,当即一左一右,将文治帝保护在了中间,三人大步流星就朝着主殿外面走去。
灞荒帝要走,文治帝也要走,永和帝就算是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败露的,也猜测出来了灞荒帝和文治帝或许已经察觉到了什么。这个时候,再想继续把戏演下去,想继续拖住这两位皇爷,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永和帝哈哈一笑,说道:“本来朕还想和你们好好说话,但是没想到你们都这么不给朕面子,非得逼着朕用强,那就不要怪朕不客气了,这是你们自己不识抬举。”
文治帝还以为永和帝得到了建武帝和火阳帝的降表,自信心太过膨胀,以至于今天还想顺势将他和灞荒帝留下,逼着他们向建武帝一样给他上降表,俯首称臣。
文治帝说道:“永和帝,你不要把我们当成建武帝那样,以为孤爷像建武一样软弱可欺。”
永和帝说道:“朕懒得和你们啰嗦,你们要是识抬举的话,就乖乖的留下来,有什么事情,咱们都好商好量,可是你们要执意的离开,那就是逼着朕用强,到时候,伤了哪个,死了哪个,你们可不要后悔,别怪朕没有给你们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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