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这才一脸的恍然的样子说道:“我差点都忘记了。”
余小曼嗔道:“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李新年掩饰道:“还不是为了我姐夫的事情。”
余小曼小声道:“老旦昨晚我还跟胖子说这件事呢如果戴山跟你联系的话你可千万不能去见他别忘了他是经济问题可被把你连累了。”
李新年摆摆手说道:“我自己心里有数。”
余小曼哼了一声嗔道:“就怕你拉不下面子呢。”
李新年抬头盯着余小曼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心软的人?”
余小曼幽幽道:“我可没有说你心软你的心倒是挺硬呢我说的是你耳朵软。”说完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余小曼的这句话也只有李新年能听得懂。
他不禁想起了高中毕业前的那个暑期里一个遥远的午后他把余小曼哄到了自己家里喝完两瓶啤酒之后两人进了卧室除了最后一条底线之外该干的什么都干了。
这倒不是李新年没有勇气突破余小曼的最后底线而是正巧有事回家的章梅注意到了卧室的异常响动当她推开门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好在章梅一直对余小曼的印象不错当时并没有做出让儿子和女朋友尴尬的事情。
可等到余小曼走后她差点就给李新年下跪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儿子千万不能在面临高考的节骨眼上为一个女人而毁掉了自己的前程。
并逼着李新年答应从那天起再也不和余小曼来往结果李新年只得在母亲面前赌咒发誓跟余小曼彻底断绝关系。
实际上李新年还真做到了。
因为没多久他突然发现余小曼好像跟学校的另一个男生关系暧昧于是正好以此为借口实现了自己对母亲的承诺。
当然余小曼从此再也没有理过他要不是后来徐世军成了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的话他和余小曼很有可能不会再有任何来往。
“你说的没错我的耳朵确实有点软。”李新年只能承认自己的弱点。
并且下意识都伸手摸摸自己的耳垂不过一双眼睛不自觉地盯着余小曼的领口。
余小曼注意到了李新年的目光似乎明白他在寻找什么。
于是一只手像是不自觉地抬起来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好像是怕热似地慢慢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纽扣露出雪白的颈项上的一条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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