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逮着虫草当做香烟来嚼打起凉棚认真眺望。
“是没错啊……小师。”
“操!”
“小师。你他妈连我都要骗啊。我他妈可是你……”
“臭小子!站住!别跑!我知道你家住哪!”
“臭小子!慢点儿!那么高的墙呐!别摔着了!”
围墙外我轻松落地头也不回掐着黄灯闪烁的最后一秒跑过斑马线将我自己隔绝在罗挺视线之外。
转过身来正要往街尾走的的那一刻暮地间我的眼角处滑落进半截熟悉的身影。
我不由得咦了一声急速刹停凝聚最大目力望过去。
不远处一列车队刚好转过街角。
副驾驶上一个墨镜男子一闪而没再看不见。
我怔立着努力回忆墨镜男子的样子却是毫无头绪。
拍拍自己中不用的脑袋轻吁一口气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流和灰蒙蒙的白云蓝天一股孤独茫然涌上心间。
七个多月从一个猛子就出国的最南升龙岛再到祁连山从海拔六千三的可可西里山到神农架来来回回八万里路风和雨不是在颠沛流离就是在颠沛流离的路上。
个中艰苦比他妈苏东坡谪贬的路还要曲折一百倍。
每一次都要歇脚了但又被风吹起来再次飘零。
长风送我八里最后我这朵蒲公英又回到了燕都!
似乎这又是个起点。
下一次起风了我又不知道会被吹到哪?
岳薇骸骨找不见方州解体无能为力功名一事无成生死仇敌就在我眼皮底下却无法撼动其一根毛发。
这种挫败让我痛得都叫不出来。
“哟。这么巧?童工!又见面了啊。”
身畔传来个地道的燕都口音跟着又是一只肥硕的蒲扇大手探到我身前:“请允许我向浑天仪的缔造者致以崇高的敬意。”
站在我旁边的是一个上半截粗硕下半截赢痩的半百男子。
这个人长得非常的有特色最具特色的当属他那双如来佛祖的大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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