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龙岛在视野中慢慢沦为一个黑点最终沉陷在眼帘的地平线下落在我的心底化作记忆中一座永不磨灭的礁石。
风力。七级。
风向。东北。
暴雨凄迷海天茫茫。
雨丝成片烟波浩渺!
疾风亦有归途落叶终要归根!
我这个有字也要回家了!
渔船行驶在看不见前途的海面上慢慢悠悠向着祖国的方向前进。
雨声风声和马达声交葛灌入耳膜如同盾构机疯狂搅着我的心。
我渴望越来越近的大陆藏匿压抑在心头的那股复仇的火也越来越强烈。
一百多天的守岛生涯晒黑了我肌体磨砺了我的心智但却磨灭不掉我的意志。
龙家人老子又回来了。
等着老子的报复!
这一回老子要让你龙家死光死绝!
由于负载太重加之渔船并没有完全修复叶布依将速度放得很慢。
一夜行驶天气放晴我也开始在渔船上寻摸起来。
这艘渔船是哈彻租借来的。甲板上堆积了不少哈彻本次偷捞沉船物品。
物品大多是清代时候的外销海捞瓷价值虽有但并不大。
我的兴趣也不在这些海捞瓷上而是看上了四只铁炮。
这四只铁炮在海底也不知道躺了多少个年头上面布满了藤壶和珊瑚看上去非常古老。
闲着没事我把这四只铁炮清理出来赫然有了惊人的发现。
其中两只铁炮赫然是搅屎棍入侵神州时候使用过的武器。
在铁炮下方还能清楚看到铸造日期。
当年搅屎棍就是用这种铁炮轰开了满清大门打得满清连收税权都双手奉上延误神州整整一个世纪。
禁品战争期间搅屎棍主攻满清主守双方在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是炮战。
结果是满清的大炮愣是没干掉一艘搅屎棍的船舰反而被搅屎棍打得溃不成军。
归途如龟徒漫长又久远。
但我和叶布依都不在乎。
趁着这段时间我将两只搅屎棍的铁炮彻底清理干净并告诉叶布依我要把这两只铁炮据为己有。
“你要这两只炮做咩?”
“留着。打人。”
听了我话叶布依久久没做声。
直到下午吃饭的时候叶布依又复问我:“你真要拿炮打人?”
我漠然点头:“给不给?”
叶布依毫不犹豫摇头公事公办:“这是赃物。要给你也要登记。”
“你都拿了那把刀了。”
就在我唬着脸要发飙之际叶布依轻声开口:“你可以用你们方州鉴定所的名义借展。”
我反口回问叶布依:“你能做主?”
叶布依老实摇头:“不能。”
顿了顿叶布依平静说:“你可以先斩后奏。我写报告的时候会说是你强行借展。”
跟着叶布依抬起头看着我一本正经说:“你最好给我打个借条。”
“我给你打个der!”
我笑骂了叶布依一句出了船舱。
没一会功夫叶布依就出来跟我坐在一起看着红日如同红酒杯中的樱桃慢慢沉入海平面看着瑰丽的落霞久久不散。
“你为咩就看上了这两只铁炮?我们缉私队那里这种铁炮多得很。”
这句话让我有些意外:“有多少?”
“很多!”
叶布依告诉我说这些年南海渔民捞出来的铁炮青铜炮很有不少大部分都评不上文物当地文博嫌占地方拒绝接收就堆在缉私队的仓库里发霉。
大炮这种东西即便是宋元时候的也就那么回事。
若没有详细具体的铸造时间绝大多数的大炮顶了天也就评个三级文物。
只有那种能明确参与了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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