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人顿时痛苦闭上眼睛五官拧在一处七窍开始冒烟恶狠狠指着我凶暴暴叫:“那你来当这个盗墓贼。你来搞这座土流沙。你推演给我看。”
话刚说完外星人立刻补充:“我给你最宽裕的时间再给你最绝对的权威。现在开始你就是盗墓贼头子。你手下有八个机器人完全不用在乎吃喝。啊也不用管噪音和巡逻……”
“你挖给我看!”
我平静看着外星人轻声开口:“我挖出来。你怎么说?”
外星人脑袋就杵在我鼻根前实心的金竹条指着我下巴咬牙狞声说:“随你怎么说。”
我和外星人对视两秒抬手抹去脸上的口水转手就将他的金竹条拿在手里:“张骞出使西域得高节竹归种于邙山。此竹叫做邙竹。”
外星人哈了声一把抢过金竹条滋着大板牙:“这可不是邙竹。这是金竹。邙竹可比不上这个结实。打屁股特别的痛。你要盗不了这座墓别怪我打你屁股。”
“你老师来了都没用。”
我昂起脑袋:“我的邙竹没你金竹结实但我的邙竹不仅在北邙山上随处可见遍地都是……”
“还能……做撑顶和撑木。”
霹雳一声!
仿佛一道无声的惊雷在外星人头顶炸开。
外星人瞬间石化瞠目结舌看着我下巴脱臼金竹条砰然坠落。
我弯腰捡起金竹条冲着外星人吹了声口哨:“竹篱笆撑顶韧性可比木板透水性极强。”
“就地取材现取现用。三天之内大功告成。”
“学会了没?卿院士。”
停了半天的雪又开始下了起来像是十八楼的老公出轨被老婆抓包的现场愤怒的老婆将天鹅绒的枕芯撕碎洒下了楼。
满空都是那伤心绝望的鹅絮。
只是那鹅絮飘落在地却无人关注甚至有些厌恶。
惨白的天空惨白的雪片开启惨白的人生。
受到逼迫跟着我回到办公室的卿院士相当的不满和急不可耐只是当我拿出那幅子母猴图之后……
卿院士撕心裂肺的叫唤声便自传遍了考古所大楼。
没一会卿院士的办公室便自多了好几个大佬。
能在这二层小楼拥有自己办公室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但凡是个院士那就没有一个天级权限以下的大佬。
被我狠狠打了脸外星人倒是非常大度没给我穿小鞋也没叫我滚蛋。
在连续询问了我好几遍之后外星人斜着眼嘻嘻嘻的奸笑:“我说你小子倒是挺会算计人的啊。”
“知道我现在修补一幅画收费多少不?”
“知道我现在非一级国宝甲以下不动手不?”
我有点严重怀疑外星人不是我要找的人。
五爷说全神州配给这幅画做修复装裱的就是外星人。
一个精通考古的院士精通古画我还信但说他精通修复我心里是真没底。
传说中的扫地僧不应该都是特别的低调一言不发的木头人么。
这位天级大佬的院士言行举止都跟扫地僧不沾边呐!
就在我准备拿着子母猴图准备溜之大吉的时候外星人却是将所有天级大佬都轰了出去只留下个清洁工。
接下来外星人的一波操作出来立刻把我惊得跳了起来。
只见着外星人先将子母猴图铺在面板上随后调配了一点点的温水根本不检验也不实验抄起一只染色严重的破毛笔蘸着温水直接就杵在母猴子脑袋上方。
随后重重一杵!
我的神经顷刻间绷紧五官都变了形!
一股最冷的凉意自脚底板窜起直上脊椎!
顷刻间我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堕入了冰窖化身冰雕!
那地方是整幅子母猴图最重要最值钱的所在呐!
那地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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