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动。
“不过我说这机关法身只是说这法身乃是以机关术之理制造而成。这根本的‘法’么叽叽嘻嘻”透明的细丝线在空中一带那藤箱啪的一下又重新合上了。“却是另有其他了”
不远处的张恒亮脸上的惊恐之色终于消退了一点再也看不见那一堆诡异惊悚的脏器这屋中的气氛好像都缓和了很多。
“是顺天神教的弥天鬼心咒是么?”老道看着重新闭合起来的藤箱眼光好像能直穿而过将其中的那堆东西看得清清楚楚。“这具如机关一样拼凑起来的躯壳便是用来留存积攒鬼心咒的器具。至于你其实只是一股寄存在这鬼心咒中的幽魂罢了。或者连幽魂都算不上你非自然而生也无魂魄可言只是一段以鬼心咒为载体的神念记忆而已说是祭炼而成的咒灵倒更为恰当。”
藤箱不动了也没有声音传出就那样静静地呆在那里。没有人开口屋中一时间是一片诡异的寂静。
足有好一会之后呼的一声藤箱一下窜到了半空上团团乱转好像真的发疯了一样的尖笑声从中传出:“对对对前辈眼光果然高明。本座这么多年来苦苦思量都没弄明白本座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东西。却被前辈一言道破。前辈高明前辈高明啊”
癫狂高昂刺耳的尖锐笑声在屋中反复回荡难听得几乎要撕碎人的耳膜。张恒亮的脸色又由青到白由白到青地转换了几次。如果不是动弹不得说不定马上就要瘫倒在地一边的水玉竹也忍不住捂住耳朵面带忧色地朝外张望似乎是怕这声音传出去被人注意。
只有那老道巍然不动根本不将这藤箱疯了一样的表现放在眼中继续淡淡说:“在你着人给我送来符咒时提过魔教**老道我脱困之后便也找人询问过。也知道那顺天神教的五神策除了最高的大自在天子法基本上取自都是人道中自伤伤人毁己毁人之途。用以争斗攻伐威能极大。却都只能落得个自取灭亡的下场。倒是你这法子确实巧妙那鬼心咒号称顺天神策中反噬最大最易走火自毁的法门便是因为修炼此法者迟早承受不住鬼心咒中无穷无尽地各种阴晦欲念。你这般完全脱离人身人心的修炼积累之法确实是对症下药。你在这躯壳上的鬼心咒修为。即便是在顺天神教全盛之时恐怕也是首屈一指吧。”
“不过这法门就算巧到了极处终究也是取巧而已。取巧便有取巧的极限。否则你也不会想方设法来找老道我了是么?”
“嘻嘻嘻嘻正是。不过我这可是个双赢之法应该也是对前辈大有好处。我知前辈也有所求的否则也不会照之前定下的约定在这方闹出些动静来等我来寻了。我行动不便又极易受人所制连自己也不知何时才有机会。所以无法定下固定的相会时间地点也只能用这样的法子来相会。还请前辈见谅。”
“老道我大概猜到你是想怎么样了。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说说如何处置这两人吧。”
老道将目光扫过了一旁的程水儿让她如受惊的猫一般悚然一跳。但老道的目光并没在她身上停留好似那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只是一扫而过然后便落在张恒亮身上。
“你你你是何方道人?”张恒亮只感觉那目光中似乎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冷酷又有些玩味好似一只成了妖精的猫看着一只幼鼠。今天发生的一切已将他所有的勇气和自傲都消磨干净现在只能是带着哭腔尖叫:“你你你们你可知道我父亲乃是龙虎山当今天师?”
“我当然知道。你父苦守正阳殿之时我便知道他了。”老道点点头。“想不到昔日洒水扫地受尽欺辱的一介偏房子后来居然能坐上天师之位。中间用的许多手段也着实精彩多端卖身投靠然后又悄悄下毒弑师出卖师兄窃取功劳等等当真是你们人才能玩出的这许多花样不知为何老道我后来听说魔教后忽然觉得你父亲生在张家当真有些浪费了若是在那什么顺天神教说不定便可成一代大家。”
“你你如何敢如此污蔑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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