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茅厕里挖出来的三百多两银票他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他甚至都来不及提及这笔银子。那位一直很乐观很爱笑的小扬州看来确实真的是太乐观了只是不知道他如果在天有灵知道了他在最后几口气还念念不忘怕惦记着自己的女人其实压根就没有惦记过他的时候还是不是能笑得出来。
当晚小夏就找了一家最好的青楼将那三百多两银子全部花了出去叫了满桌的酒菜和四五个红姑娘一起喝花酒又吃又喝又笑又闹又折腾。这是小扬州几次和小夏提起过的他的梦想之一。小夏旁边就一直都摆着一副空着的碗筷酒杯里倒满了酒泡着小扬州的那个吊坠。
夏老爷你摆那一副碗筷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还有朋友要来啊?喝到半醉一个微微发胖的丰满姑娘忽然问。
是有个朋友可惜他到天上去了现在来不了啦。不过这桌酒钱可都是他给的所以我自然要给他留个位置是不是这一顿酒也是替他喝的。来姑娘们我们一起敬这位朋友一杯!小夏大吼着率先举起酒杯一口干掉其他姑娘也嘻嘻哈哈地喝了。
夏老爷的朋友真是大方啊去了天上也要留银子来给朋友喝酒若是天下间像老爷朋友这样的人多些就好了。一个瘦瘦的纤细姑娘笑嘻嘻地说。
好个鸟。这银子他本来是留给个女人的不过他有眼无珠。那女人现在已经当了有钱人的大少nainai了用不着了所以我们便帮她用了。小夏哈哈大笑说。
唷。是这样啊。不过夏老爷的朋友也不是有眼无珠只是有些傻气罢了当大户人家的少nainai和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也不一定回不回来的人只要是个女人就知道该怎么选。连这一点都不知道他不是傻气是什么。有个明明是瘦瘦的瓜子脸却有分明的双下巴的姑娘这样说。这话说得小夏一愣随即又大笑起来拉过这个姑娘在怀里狠狠揉了一把。说还是你说的是老实话夏老爷就喜欢说老实话的人等夏老爷去撒泡尿上来再和你们慢慢喝。
包间的屋里自然备得有净桶。不过小夏还是习惯了去那种老式的茅房。天气六月的天气本来就有些闷热他就打着赤膊端着一碗酸梅醒酒汤走去了楼下的茅房里路上风一吹酒劲有些上头撒尿之后他又顺便吐了一轮。才一边喝着醒酒汤一边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走了几步。却发现居然弄错了方向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僻静的后院然后他就看到了不远处墙角那里有个佝偻着背在呕吐的女子。
女子只穿着贴身的小衣吐得很幸苦明明嘴里已经没有什么了还在拼命地干呕着简直好像恨不得将肠胃都一起呕出来一样纤细的身躯都被扯动得卷曲了起来看起来很是可怜。空气中一股混合了酒臭的呕吐物的味道。
大概是哪个喝多了的姑娘吧。小夏摇摇头走过去。将手上那喝过一半的醒酒汤递了过去说:“喝点醒酒汤感觉会好点。”
女子摇摇晃晃地勉力站起了身子。接着旁边楼上传来的灯火这时候小夏才能看清楚这居然是个很漂亮的年轻女子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嘴边还挂着些秽物头发也被汗水浸湿了粘在额头上眼神中满是脱力之后的迷离明明很狼狈的样子却依然掩盖不住一股寻常女子绝不会有的亮丽之se。纵然是在这昏暗的灯火之中也如一朵盛放的玫瑰一样的刺眼。
女子随手接过小夏的醒酒汤直接一口气喝下又狠狠喘息了几口气之后才回过些jing神来这时候她好像才留意到小夏悚然一惊双手掩在胸前厉声问:“你是什么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自然是来喝酒的客人了”小夏觉得这位漂亮姑娘有些傻得可爱便有些想问她能不能跟着自己一起上楼去。“下来撒个尿正准备回去看见姑娘你在这里喝多了便给你喝些我的醒酒汤话说你们这家楼里的师傅手艺还不错这酸梅汤当真是嗯?”
小夏耸了耸鼻子。他发现在酒臭味和脂粉气中夹杂了点熟悉的气味让他忽然就想起了雍州大荒原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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