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将是今后营房的支撑物。此外在部分外墙边木工组的士兵已经用木板依托这些石柱搭建起一层高的木质板房。而这时城里的街道已经初具规模了现在已经可以看出这座城市完成后的模样。
一座能够容纳三千户的小城在三十日内完成在此期间赵武的私兵干得不紧不慢似乎这种活对他们来说不是劳动而是一次休闲之旅。
等到新城的框架搭建完后城外已经出现了大块的农田。这就是说:只要支撑过这个冬天明年开春的时候这些屯殖点已经能够自给自足了。
韩起深表佩服这三十日的目睹他已经用日志的方式一一记录下来。当太原城外那些阡陌修通后他将这些记录传递给后方的父亲……韩厥收到报告那天已经是赵武开始屯垦的第四十五天他边读报告边不停的用手拍打着桌案:“好整以暇——果然是好整以暇赵氏领主武装的纪律性与组织性完美体现了我晋国军人的风范。能以军事化组织垦荒小武的军事指挥造诣不凡啊!”
韩厥旁边坐着国君韩厥每读完一张纸国君马上接过来跟着阅读。旁边几名元帅府小官吏与“公族大夫”——也就是各家族没权力继承家主位置的庶子正眼巴巴望着这里。
悼公读完他轻叹了一口气:“若照赵氏这种屯垦速度潞氏的垦荒岂有那么艰难。”
国君说的是他把潞氏作为新领地的封赏奖励给有功之臣没想到大多数领主却不肯买账他们哼哼唧唧的不愿接受国君的赏赐不愿组织屯垦队去潞氏垦荒而晋国国内繁华地段——那些土地都是有主之物谁愿让出来?
当然各家族如此为难也是因为连年的战争导致家族储备物资匮乏。他们拿不出余力进行开荒了。在那些大家族中青壮男子连年当兵打仗自己家中的农田还没有耕作的人怎会去一片荒芜的森林边缘开荒。
然而战争还在继续——当月郑国奉楚国之命再次出兵侵掠宋国。这时候恰好晋国的同盟国刚解散了出战军队因此无力于一年内组织起第三拨反击。
也在这一年年初的时候晋国新军与下军从去年战斗到二月刚刚解散;中军与上军从二月出战到秋季刚刚解散;同时因为遭到入侵的宋国而不是本国晋国也没理由再次动员军队只能无奈地听任昔日的“逃跑健将”、郑国军队肆掠中原。
韩厥微微一笑他翻手将韩起的报告扣在桌案上亲切地拉起国君的手走出院落微笑着说:“既然赵氏垦荒的工作接近尾声我也该将他召回来……不如让他跑一趟鲁国安抚一下齐鲁顺便讨论一下明年的出兵任务。”
年幼的悼公被韩厥牵着手走出元帅府他听到身后的办公室一阵哗啦哗啦的翻纸声扭头一望发现小官吏们于公族大夫在背后争夺韩起的《垦荒日志》国君抬腿准备过去制止韩厥狡猾的一笑提醒:“君上别回头继续走让他们看去。”
悼公恍然大悟:“没错啊这些年轻人嘴巴不严看了之后免不了要出去炫耀各家族听到这消息知道如何进行垦荒了他们自然会来接受寡君的封赏。”
悼公这句话如果让现代人听了可能会觉得疑惑。怎么还有人傻到连奖赏都推迟其实那些人不是推迟奖赏是不愿意接受国君的这种赏赐。但作为国君来说又必须对人进行奖赏才符合他封君的责任。如今他的封赏封臣们不愿意接受按规矩他必须换一种封臣满意的赏赐才行——比如他自己的直属领地。
但国君还不想把自己的直属领地分配下去所以他才着急想让封臣们欣然接受自己能够拿出的奖励。
停了一下国君说:“我常常纳闷武子连现在的土地都耕作不完他怎么还有精力不停的去拓荒起子(韩起)的报告中说整个拓荒过程士兵们自得其乐难道拓荒真的这么好玩吗?”
韩厥解释:“武子有一种本领他能将一件劳累活儿变成纯粹的娱乐。比如打熬私兵的体力他用跑步与运动竞赛把它们变成一项百姓喜欢的娱乐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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