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然失笑道:“你思考了十几年有没有思考出结果?”
李清闲道:“这件事我想炸了脑袋也没想出谁对谁错最后我突发奇想是不是两人都对了但都没完全对?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人族与国家衰落的原因既不是追求有限性也不是追求无限性而是没能平衡好有限性与无限性?有没有一种可能人族可以既追寻有限性也可以追寻无限性平衡好两者就会立于不败之地?你看啊这个世界除了白和黑还有无数种颜色可为什么我们人族总是觉得自己相信的是对的别人相信的是错的呢?会不会其实大家都对了可又没全对?就好像人人都掌握拼图的一角但没有人能掌握全部拼图?”
周春风沉吟不语。
李清闲道:“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允许不同的人做不同的事比如喜欢有限性的就老婆孩子热炕头、就种地做工赚钱养活自己。喜欢无限的就去幻想思考去闯荡去冒险去寻找更强大的大道去改变世界与未来。也允许一个人同时做两种事。这些事本身不冲突但我们人强行认定是冲突的、是有对错的这才导致世间无数的内耗、痛苦、矛盾、悲剧与灾难。”
周春风静静地望着李清闲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周恨沉默着。
周春风问:“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李清闲摇头道:“一半是父亲、姥爷、书上和命术师笔记的一半是我经历生死危机后慢慢领悟的。最后那些不是结果只是我的猜测。”
“你想追寻有限还是无限?”
“成年人当然都想要。不过……有您、有赵移山、有大智慧的人追寻无限性就好了我呢找一个平平安安的地方老婆孩子热炕头就知足了。”
“这天下哪里平安?”
李清闲愣了一下。
“是啊哪里平安?”李清闲迷惘望向窗外眸映初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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