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难有作为。不过我们终究是奉皇差吃皇粮有些事明知不可为也要试一试。当然不能破坏北昌县现如今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所以北昌县一应事务照旧。三班衙役中站班不变本官只接管捕班与部分壮班不知北昌县衙三班皂卒共多少人?”
殷舒礼只觉背后发凉硬着头皮道:“按理说北昌县即便是大县杂役定额也不应超过一百只不过北昌县情势复杂千头万绪需要许多人因此三班皂卒过千。”
李清闲和井观对望一眼虽然早知道这种县人员臃肿没曾想竟到这种地步。
李清闲微笑道:“我们此来只为侦缉其他事情一概不管。这样吧留下日常所需的捕快与壮丁其余都收入我的队中如何?”
“下官遵命!”殷舒礼松了口气。
李清闲看了看天色道:“已经深夜先散了吧劳烦殷知县安排房间让兄弟们好好睡下。”
“遵命。”
一番忙乱众人歇下李清闲等少数人留住县衙。
李清闲找来韩安博两人商议许久才分开。
天一亮吃过早饭李清闲正与井观商议殷舒礼便带着衙役前来那衙役捧着一大叠大红拜帖。
殷舒礼笑道:“听说李大人与井大人前来县里的士绅纷纷投来拜帖说要给两位大人接风洗尘。”
李清闲看了一眼井观想了想道:“我身负皇命去不太好不去的话怕让人寒心。这样吧就说我修炼命术正到紧要关头不便见客请井大人代我们去。既然是士绅并非外官并不妨事。”
“也好一切听大人安排。”殷舒礼道。
等殷舒礼离开井观问:“你真不去?”
“我本就不善应酬而且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我看不清的门道万一先父的对头在酒席上找我碴怎么办不如直接回绝。我来北昌县本就不想和这些人扯上关系早点办完事早点走。我第一是命术师其次才是官这点我过去没想通如今想得透彻。”李清闲道。
“也罢我就负责迎来送往你主抓调查乱党。不过矿监和不远处的北昌卫那里我们要不要去?”
李清闲道:“矿监不能得罪又是内官你去见就好我找一件礼物你顺手送去。至于北昌卫那边暂时不接触真需要的时候再公事公办请调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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