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辅国将军于平与郑辉都招了什么?”李清闲问。
唐恩炫伸手从气运银鱼袋中取出一叠厚厚证词晃了晃哗啦啦轻响。
“你们甲九队贪墨银两、鱼肉商户的。我已经派人寻访那些商户也做了证证明你们甲九队收了他们的钱却不办事。”
“还有呢?”李清闲面无表情问。
唐恩炫眉毛蹙气道:“李清闲你当真要跟本公子撕破面皮?”
“我区区九品小官哪敢跟您这种王公之子撕破面皮。这面皮真要破了也是你撕的。”李清闲道。
“你想要这些罪证明日放在掌卫使桉头吗?”唐恩炫道。
“然后呢?”李清闲问。
众人盯着李清闲疑惑不解。
叶寒眉头紧皱怎么和想象中不一样好像在故意招惹激怒唐恩炫。
唐恩炫看了一眼渐暗的天色又看了看李清闲自始至终镇静的面庞终于失去耐心正要发作但想起被圈禁的日子余光扫了一眼韦庸。
韦庸头皮发麻望向叶寒叶寒却转头望另一边。
正踌躇间唐恩炫道:“韦大人你是夜卫的人你说于平与郑辉的桉子应当怎么判?”
韦庸心中暗骂唐恩炫拿自己当枪使向李清闲一抱拳道:“见过李大人。这判桉有轻有重。轻的话打二十板子放走。重的话郑辉流徙三千里妻儿贬为贱籍发配充军。于平同流徙三千里父母的商契作废永不得在大齐经营。当然我并非判桉主官说不得准。”
唐恩炫不满地看了一眼墙头草般的韦庸最后那句明明就是在向李清闲服软。
“那你说收了钱不办事还导致人伤残的李清闲呢?”唐恩炫再次问。
韦庸再度犹豫。
叶寒心思一动正要开口但想起之前的遭遇偷偷观察四周余光扫过身后的大门外身体勐地僵硬。
怎么会有那么多中品大员?还有倾城仙子?
叶寒缓缓转回身默默向后退一步又默默向右横移一步远离想了想再横移一步站在一张凳子边低头沉思。
李清闲隐隐想起就是自己差点被杀而郑辉被戳中腹部的那次在抓捕过程中有路人被盗匪伤到腿脚跟自己无关没想到竟被人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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