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童初步认为雇佣杀手的是安东尼或罗贝尔。史密斯打电话说罗贝尔否认了他的质问。
因为愤怒。他已经准备让曲奇去监视安东尼和罗贝尔。现在看來。要重新考虑了。
“在哪里找到的。”祝童从王文远手里拿过那颗子弹。他曾经在日本挨过子弹。也见过从自己身上取出的那两颗子弹。比较起來。这一颗是比较小。那两颗子弹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命。这一颗确实“温柔”了一些。
“我们很幸运。这颗子弹击中秦医生后产生变向。沒有伤害到第三者。小张在门卫室的窗台下找到了它。你只能看看。我要把它交给办案人员。”王文远拿过子弹。仔细地装起來。
祝童沒说什么。静静思索。
他很庆幸之前作出了聘请王文远的决定。他与身边的任何人都不可能从一颗子弹上读出如此多的内容。这种特殊领域的专业知识与解析能力。不是一般警官所能具备的。
似乎谁都有派出杀手的可能。斯内尔先生这边的安东尼、罗贝尔、汉密尔顿勋爵以及那个尚未露面的博尼都有嫌疑;仔细考虑。好像田旭阳或那个小刘秘书也脱不了干系。
祝童沒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多的对手。一时间有风声鹤唳的错觉。似乎谁都想干掉自己。
他摇摇头。似乎想把脑子里的负面情绪甩出去。效果却并不好。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被这一枪吓住。只怕就什么也干不了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见见那个杀手。”祝童很认真地对王文远说。
“那是不可能的。最多。给你搞一份审讯记录。”王文远也很认真;“我认为你这几天就不要露面了。在沒有确定幕后元凶之前。敌暗我明。最好的选择是以静制动。”
祝童深以为然。微微点点头。
刺客被抓住了。包括真凶在内各路人马一定会有所动作。肯定会找上门试图來洗脱嫌疑。
王文远让祝童隐身。谁也不见。施加在他们心里的压力就会越來越大。自然会跳出來再表演一番。躲在暗处观察揣摩。当能发现一些端倪。
“安保工作需要有个初步目标。我想知道老板心里怎么想的。哪些人的嫌疑最大。”王文远试探道。
“现在还沒有头绪。无论他是谁。希望他已经做好了承受回报的准备。”祝童平静地说。唇角泛起笑纹:“我想。他现在一定很得意。”
王文远暗自叹息。又有些许的期盼。
平静下面隐藏着滔天怒火。祝童的表现就如现在外面的天气。看似晴空万里。却只是台风前的降临假象而已。
快五点的时候。della的电话來了。她只说了一句“ok”就挂机了。
五点整。范西邻打电话來询问祝童遇刺的事。他殷切嘱咐祝童。一定要注意安全。在这个特别时期。不只要保证斯内尔先生的安全。更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七点五十分。叶儿赶到了望海医院。
王文远六点就在入市口等着。他特意借了辆高级警车。
这个时间段上海的交通太糟糕了。即使一路闯红灯、闯禁行甚至冒险闯单行。也耗费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
祝童在电梯口等着。迎住叶儿两人沒有多说什么。相视一笑。快步走向秦缈的病房。
秦缈已经住进了望海医院十七楼。斯内尔先生病房隔壁的套间。
两个护士守在病床前。祝童道声辛苦。让她们先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
秦缈大半个头部都被绷带包裹着。情况很还算稳定。还沒有完全从麻醉状态苏醒。
“现在开始吗。”叶儿问。
“既然到了就不用着急。先喘口气。喝杯水。”祝童取出凤卓青羽。细细擦拭一遍递过去:“先写几个字吧。”
叶儿真的有些疲惫。她知道自己对驱使蝶神产出蝶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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