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简单了。”祝童不满的埋怨。
“本来就很简单。”柳伊兰在那边轻笑着;“你已经得到了奥顿福井船厂即使遇到日本政府的阻挠也没什么。损失最大的不是你是合联船舶。”
“可是东海投资和谢家……”
“钱还没有付清。如果……嘻嘻我们有律师法律问题可以诉诸诉讼。”
柳伊兰轻描淡写的说似乎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与到外面吃顿晚餐没什么区别。
祝童可没到那个境界说:“那可是上亿啊合约已经签了。”
“我记得有一条是如果有不可预料的意外情况发生所产生的纠纷遵照日本法律解决。日本的法律管不到中国东海投资在日本没有任何可执行资产。”
“谢家的钱已经到了。”
“那是他们太着急了。投资有风险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就当交学费了。再说了谢家的钱来得容易你不是刚替他们挽回一大笔损失?谢腾龙不会说什么的。”
似乎很有道理啊。祝童忽然警觉如果随着柳伊兰的思路走下去福华造船能否成局都是可有可无的了。她更在意的是一场刚刚结束的较量自己是那场较量的胜利者。
隐隐约约祝童意识到自己赢得什么了。只是他不可能看着雷曼和威尔逊夫人一唱一和一明一暗侵吞井池财团的资产。
他将注意力转过来问:“依兰姐能联系到蓝先生吗?我想和他说几句话。”
“不需要特别是这个时候。”柳伊兰很干脆;“他之所以出局不是因为做的不够好而是心。你现在完全可以以轻松的心态欣赏他的表演龙帮国际是蓝家的产业。他可以不认同江湖道希望他不要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不会如此严重吧?蓝先生是君子。”祝童怀疑的问。在他的印象里蓝湛江可算一位正人君子。
“君子变成伪君子很容易伪君子变成君子才有难度。”柳伊兰不急不缓的说;“他已经不属于江湖道就这样吧日本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在机场马上要回上海。”
通话结束祝童的心思飘得越发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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