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才离开安墨焱的身体就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晃了晃便要倒下去。戴勇就站在一边眼见不好便伸手去扶同时招呼岑玲和双欢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服侍。侯爷手上的伤口虽然包扎了但也不过是简单的处理定然还要重新弄过的。”
岑玲忙搭了把手和戴勇一起将安墨焱扶到了另外一张大些的罗汉塌上去而双欢则是一边抹眼泪一边去准备干净的衣服顺道又拿了药箱过来。
而这会儿岑玲却已经从方才那些人的对话以及之前王湘莹的哭诉中大致梳理出了事情的整个经过。想到侯爷之前本已去了淑香园却又回来了大概也是因为之前没有知道柔夫人在那会儿就已来过的事情。柔夫人心中有气侯爷又是那般许是不欢而散了吧……
不过转念想到侯爷宁可自伤也未曾中了王湘莹的计策岑玲也是打心底里替梁雪柔觉得高兴。
待双欢取了衣服和药箱来之后岑玲便道:“这处理爷的伤口的事情还有这更衣的事情就都交给你们俩了。我到厨下去少些热水再备些吃食。”
她知道安墨焱素来是爱干净的这番折腾之后定然是要洗澡了眼下只能现备。
双欢应声便蹲下身去替安墨焱解开手上的绷带再以清水清洗干净了伤口上了药这才小心翼翼地用棉纱再度包扎好。
安墨焱到底是个练武的身边的人这包扎处理伤口的能力自是不差便是对付一般的跌打扭伤那手法也是半点不比那术业有专攻的大夫差。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戴勇便来报说隔壁的耳房中已准备好了浴桶请安墨焱过去。遂安墨焱在仆妇的伺候净身更衣。待一切妥当的时候岑玲也已经备好了些补血宁神的膳食只等安墨焱来用。
而淑香园那边梁雪柔的情绪已经稍微稳定了些宛娘便让梁雪柔伸出手来为她探脉。梁雪柔现在虽然还是流泪可到底缓过劲儿来了些眼下更是清楚最重要的还是腹中的孩子。是以便伸了手出来递给了宛娘。
宛娘在她手腕上搭了一会儿之后却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还好虽受了些惊吓可到底无碍奴婢一会儿便替夫人做些压惊的汤药来。”
梁雪柔听孩子没事也就对其他的事情无所谓了只是摇摇头神色颓败道:“不必了。”
宛娘知道她还是在为安墨焱方才的举动而郁结神伤便劝慰了几句随后又说道:“适才侯爷来的时候奴婢便见他神色有些不对却像是被人下了药的。”
然而这会儿梁雪柔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脑海里尽是安墨焱和王湘莹以及安以宁三人和乐相处的画面他素来不苟言笑原来竟还能笑那样!
再念及他方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梁雪柔心凉不已更是不愿再听到关于安墨焱的话题只是挥了挥手道:“宛娘我有些乏了你出去罢我要睡一会儿。”言毕便合上了眼睛。
宛娘叹了一声道:“也好睡睡吧。”说着便为她掩了掩被角再退了出去。
安墨焱和梁雪柔二人一个伤身一个伤心而另一边的王湘莹自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
她被王太夫人拖回兰桂园后——
王太夫人直接便对天香道:“去先寻了布条堵了她的嘴。我教人的时候不喜欢有人说话!”
“是!”天香应声下去。
“姑母你听我解释啊其实……其实……”
王湘莹空有心机这胆子却是不大适才被安墨焱那么一剑锁喉就已经吓得够呛眼下王太夫人这么一副狠厉的模样她深怕自己要被往死里整。连连告饶瑟缩颤抖着往后退。
然而王太夫人却不理会她的告饶求情只是道:“哪怕你是有天大的冤屈也好既然伤了焱儿那就是你的错这一顿断是免不了的受着罢!”
正说话见天香已然拿了布条来。王湘莹惊恐挣扎但是有着天香和天玉两个人控着她她到底是个弱女子便是挣扎也是徒劳即刻便被封了口押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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