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祠堂。
今个儿梁雪柔受刑更甚那些家丁全然不顾及她浑身是伤虚弱至极的模样让梁雪柔暗暗猜测今日府上定是出了什么不利于大夫人的事否则断断不会如此。
硬撑着疲惫至极的身子梁雪柔奋力思量其中关键。
想来事情必定还不小不然以大夫人的心思和手段不至于这般急切伤上加伤实在是连她的性命也不顾了。而大夫人纵使毒辣却深深明白沉稳内敛才是应当。如此不计后果势必是事情发展到了一个他完全不可控制的方向。
虽然身子越发痛苦难忍梁雪柔却在心底暗暗高兴起来。到底那人还是被逼急了只要这样她早日出去的希望便多了一分。
念及此她也不再像第一日进来那般隐忍索性用上了最大的力气不住口的哭喊求饶让折磨她的家丁也吓了一跳下手间竟是不自主的轻了许多。到底也还是庶出的小姐即便有大夫人发话谁也不敢真的要了她的命。
她做戏做的并不太高兴大夫人却看的高兴唯独苦了那些个真心对她好的人。安灵和晴儿听着这响彻整个尚书府的呼救声又急又怕却碍于毫无办法只能在柔香苑中等着。
及至傍晚梁雪柔声音已然喊道嘶哑伤上加伤浑身血粼粼白色的寝衣被血色染透鞭子抽的七零八落堪堪蔽体罢了。
今个儿便是连蜷缩在墙角都不成了身上伤口越发严重许是她叫喊的太过大声那些人倒是不敢再用烙铁对付她但是这一顿鞭子也够受的况且那鞭子上还蘸着盐水。
伤口痛得厉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反而对痛楚有些微的缓解梁雪柔不禁想起安墨焱她有预感那人今夜还会出现的。
闭上眼静静的等着梁雪柔顺带整理乱成一团的思绪。
如今是大夫人失利那必然是二姨娘获利连带着她也跟着得了好处。但没有养父母推翻先前言辞仍是不成。
至于父亲……梁雪柔已然彻底寒心一次又一次的信任最终却落得如今局面。她今个儿叫了一整天也未曾见父亲前来探望便知那人是怎样铁石心肠竟是信了她那些个不堪而将这些日子的一切尽数抹杀!
她还以为有了先前被下蛊的事情在先如今即便大夫人再次陷害父亲多少会思量些许必不致轻易信了小人挑拨但……
她如今只觉心灰意冷暗道从这里出去之后便一门心思做自个儿的事再不理会这些所谓亲情。
她生来便没有父母自也没有人是真心疼爱的。二姨娘有着自个儿心思安灵始终有些摇摆不定晴儿虽是自个儿从小长大却也只是碍着娘亲临终遗言宛娘始终有着未曾揭露的目的……思来想去自个儿身边竟真的没有任何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呢……
正思量着那种熟悉的气息便又再次出现了梁雪柔却仍是闭着眼睛躺着一言不发。
她在等等那人先开口。
安墨焱果然如她希望那般笑言道:“你还真是挺适应这个地方的呢性情转变的这般快那样凄厉的惨叫怕是整个尚书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啊!”
梁雪柔缓缓睁开眼瞅着蹲在她身旁的安墨焱道:“有人希望看到我这般我自是不能让人家失望。况且此番所遭受的越多将来他们便败得越多。”
安墨焱不言伸出手道:“需要扶你一把么?”
梁雪柔伸手拉住他神色淡然靠在他身上道:“安公子既是来了便请给我一个说法到底何时可以救我出去呢?”
“你如今是受不了了还是有其他缘由?”安墨焱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道。
梁雪柔不欲陪他猜谜重又问了一遍:“安公子何时可以救我出去?”
安墨焱练了笑意肃容道:“合作者之间只有建立了一定的信任之后才能够事半功倍。很明显三小姐还不够信任我这个合作者。”
梁雪柔怔了一下全不曾想到他竟有此一言忽然沉默了下来。
“安公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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