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起见我俩还是出去看了一眼。小土坡的土很硬已经被冻实了。
表面很光滑爬到上面还挺费力气的我估计之前这土坡旁是应该架有一个小梯子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撤掉了。
土坡上空无一物唯一的不同点就是土壤的颜色跟下面不太一样。
下面的土相对比较黄而上面的土颜色要更重一些。
我伸手试着挖了一下土面跟水泥地差不多也不知道这底下是不是埋过什么。
我就道:“这不是个坟头吧?”
白开摇摇头背过身把拉链解开就地来了一泡。回过身不满道妈的这土太硬了尿都浇不软!不行你去管那老头借几壶开水去!
白开光天化日的小便很出我意外但目的跟我是一致的。这土不管里面有什么只有软了才能发现端倪。
于是我比划着叫那老丘烧了几暖壶开水一壶一壶的递给白开。他就把水都浇到了一个点上这么折腾了几次土终于被我俩搞成了泥。
白开也不嫌恶心伸手就往土里面抓。这一幕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干脆在旁边喝热水暖身子。
白开东刨西挖的弄了一阵子弄得俩手都脏兮兮的。像是发现了什么过来就要拽我去看。
我都没来及反应衣服已经被他弄脏了。心里虽然恶心可也只能忍着。
这表层的土弄开之后里头的土壤颜色更重了这都说东北的黑土地肥沃我今儿是头一次见到没想到果然跟沾了墨似的。
我问白开你到底让我看什么?
白开把手掌摊开来说这里头都是纸灰之前这个地方肯定烧过很多的纸多到咱们难以想象!
我一听很紧张:“你的意思是纸钱和纸人车马?这里出过殡?”
白开瞟了一眼厂房说是不是出殡我不知道但这地方肯定闹过什么。
外头实在太冷了着实不能多呆。我跟白开又回了厂房。围着老丘的煤炉暖了暖身子俩人才跑到厂房的角落探讨对策。
目前最棘手的不是厂房有问题而是我们压根就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对于一个连题目都没有的考试来说是几乎不可能求出答案的。
最后我俩见光看肯定是没有头绪的只好又去从老丘下手。
我问老丘他在这里多久了。
老丘就比划出三个手指头也不知道是三年还是三十年。
我又问那之前墙上的东西是你找人弄盖住的吗?
老丘啊啊的点头。
我心里一喜既然是他盖住的他肯定是知道墙上有什么的而且说不定还能问出来他盖住那面墙的原因。
我见桌上有纸赶忙拿来递给老丘要他把墙上的东西画下来或是写下来。
老丘不解的看了看我才拿起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老丘显然没什么美术天赋画的非常简单。画完后我一看无非就是用圆珠笔在纸上画了一个说是菱形不是菱形说是椭圆不是椭圆的东西。
我把纸又递给老丘说你会写字吗?你干脆写下来。
这次老丘摇摇头一脸的抱歉。
我拿着画左想右想始终猜不出这是什么。只好递给白开。
白开接过画没直接看反而冷不丁问老丘你不会写字桌上放这么多纸干嘛?
老丘被问得一愣脸色瞬间就不太好看。
我见白开死死的盯着老丘的眼睛不由得也攥紧了拳头妈的如果老丘真的是在装聋作哑跟我们演戏白开这么直白的拆穿他显然是要开打了。
不过老丘的神情很快就退了下去又用笔在纸上画了一个类似于火柴人的东西。
后头有一个大房子房子里还躺着另外一个火柴人。
老丘把画好的纸举着啊啊的指着里头的火柴人又指指自己。
白开唉了一声道你是说这里还有一个人?这纸是他用的?他在哪儿?你把他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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