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中泽露出一副“这都想不到”的表情:“我直接找了这里资历最高的医生跟他说如果他帮我这个忙艾天的专业明星经纪团队会帮他在网上做一个深入的推广夸奖他妙手仁心、医术高明。”
安溪瞪得眼睛跟嘴巴一样圆他竟然一分钱都没花全靠上嘴唇碰碰下嘴唇:“还能……有这种操作?他一个海岛医院的医生难道也跟国内三甲的一样要晋职称、评先进?他追求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浮名有什么用啊?”
“那就别问我了你还不让人家有个高尚的内心需求了”陆中泽瞥了一眼她侧脸上的抓痕“连一团混乱里要先护住头脸都不知道没打过群架还没看过别人打么就知道跟人叨叨叨当自己是啄木鸟呢?”
安溪被他说得立时恼羞成怒了:“你每天不怼我几句会死是不是?”
“那倒是不会”陆中泽故意顿了一顿“就是憋着不舒服。话说回来你这次又是为什么哭了被打的?”
“……”安溪不想解释这个过敏症的事情三局两句也说不清楚忽然觉得脸上一凉是陆中泽朝她侧脸上糊了一块棕灰色的东西“这是什么啊?”
“米糊”陆中泽的回答是一贯的一句一停顿“加了点当地长毛小老鼠的粪便当地人都用这个偏方祛疤加美白的。”
“太恶心了!当地人都什么肤色了他们的美白偏方你也敢信你自己试用过了么就往我脸上抹。”安溪抬手就要擦掉被陆中泽直接摁住了两只手腕她直接把脸朝前一凑侧脸贴着陆中泽的脸擦过去棕灰色的糊糊直接蹭了他半边脸。
这一下如愿让陆中泽松开了手安溪自己还有几分得意:“这偏方要是不好使咱俩就一起变当地肤色吧。”
陆中泽用一根手指在侧脸上抹了一下一脸嫌弃地捻着手指:“还是那么邋遢。”
有陆中泽出面这事情暂时算是平息了。
艾天冷静下来也同意了全额支付赔偿先付了几万美金当做目前治疗和生活的费用事情在网络上没有任何消息。
微博上的艾天跟现实中的艾天完全是两个状态每天的推送都是轻松又惬意的度假照片虽然留言里还是有很多谩骂他是渣男的声音但也开始有人关注他的照片是在哪里拍的。体现在丽思的客房预订数据上总体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从医院返回之后陆中泽见了安溪就是一脸嫌弃样。安溪自己倒是越想越解气谁让他把那么恶心的东西涂在自己脸上了专门挑吃饭的时间脸上顶着棕灰色的糊糊坐在他对面。偏方没有改变肤色抓痕倒是的确淡了许多。
酒店附近有一处当地人开的蛋糕店店主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每天只在傍晚的时候卖一次出售的蛋糕也只有一种可总是供不应求。
一连几天收工后安溪都看见陆中泽隔着一排椰子树远远地盯着蛋糕店看。她按照自己的思路推测了一下觉得陆中泽应该是很想尝尝这种蛋糕又放不下身段为了这个去排队。虽然她不太能理解这种矫情的矜持但是看在陆中泽刚刚帮她解决了一个麻烦的份上帮他排个队、买块蛋糕表示感谢应该还是可以的。
她先探头探脑地看了一眼嗬~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里出售的蛋糕就是做成了海边礁石的样子纹理相当逼真。只要颜色再调整一下正好可以用来解决程一飞那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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