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她衣服整个后背裸露在我眼前现在帮她吸毒已经来不及必须帮她放血我伸手向田鸡:“把酒给我。”
好半天没瞧见动静转头看见田鸡把头偏向一边手里的花雕酒递的老远。
“你干嘛?”我心急如焚的问。
“人家大姑娘咱们这样瞧着不合适吧……”田鸡耳根连同脖子都红了。
“这他妈是救人。”我一把从田鸡手里夺过酒好在宫爵没那么多讲究帮凌芷寒往伤口外推毒血。
我把酒倒在凌芷寒腰间的伤口上用刀仔细割开血管从里面流淌出来的全是凝固的血块而且蛇毒蔓延极快放血根本无济于事。
“再不想办法蛇毒流到了心脏她就没救了。”宫爵一边用力挤压伤口一边焦急万分忽然停住疑惑的看向我。“你不也被毒蛇咬到为什么你没事?”
之前一直着急救凌芷寒我都忘了这事看向手背上被咬伤的地方除了有些疼痛外没有丝毫其他的反应。
“你到底是有多毒啊被剧毒的毒蛇咬了都没事。”宫爵盯着我伤口一脸惊愕。
“对了咱们在神殿的事我不记得可你说过当时我们被虫子攻击全身麻痹你也没反应而且还救了我们。”田鸡背对着我和宫爵说。“会不会是你血里面有什么让你百毒不侵啊。”
“我又不是怪物怎么可能百毒不侵。”
“那你为什么被毒蛇咬了会没事?”宫爵问。
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在神殿中为什么那些虫子攻击对我没用看着凌芷寒命悬一线也顾不了那么多一刀割破手腕把血滴落在她腰间的伤口上。
令人震惊的是我的血刚滴落上去那些凝固的血块瞬间融化而且从凌芷寒伤口里不断向外涌出黑血似乎我的血真的可以化解蛇毒。
可凌芷寒腰间的伤口蛇毒蔓延太久只有伤口周围的蛇毒并清理干净已经随着她血液蔓延的蛇毒无法被化解。
我想起在神殿是让他们喝了我的血才慢慢苏醒过来我把手腕放到凌芷寒的嘴边她已经神志不清牙关紧闭我的血根本滴落不进她嘴里。
“得……得有人喂她。”我看着宫爵说。
“看我干嘛送佛送到西天你当了好人当然要当到底。”宫爵摊着手轻描淡写回答。“赶紧些不然你的血就白流了。”
再不阻止蛇毒蔓延后果不堪设想我一咬牙自己先深吸一口血然后掐开凌芷寒的牙齿嘴对嘴把鲜血喂进她口里连续让她喝下好几口她一直抽搐的身体渐渐开始平息就连急促的呼吸也慢慢平缓。
那些四处蔓延的蛇毒竟然神奇般的开始从伤口中倒流出来看着凌芷寒终于有惊无险脱下身上的衣服给她盖上然后长松一口气全身慵懒的坐到地上。
“我给你说男女授受不亲这要撂在古时候你把人家全身都看光了而且又吸又喂的人家姑娘家的清白可就毁你手里了你就不怕她醒过来赖上你。”田鸡坐到我旁边笑着问。
“她赖不赖上我这我不清楚咱要是不救她在我们手里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只知道凌然绝对会阴魂不散缠上我们。”我无奈的摇头苦笑。“我瞧你平时挺豁达豪气怎么沾到女人就这么拧巴还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谁教你的?你都快酸死我了。”
“还能有谁我家老爷子啊打小在我面前一张口就是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言……”田鸡摇头晃脑学着他爸的样子。
“幸好你爸没把你教成那样。”我被田鸡逗乐笑着说。“他这样知书达理的就没教你什么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凌家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宫爵一边帮我包扎手腕的伤口抬头意味深长看我一眼然后把之前田鸡发现有关凌家的文书递过来。“后面的书页被撕毁可痕迹却是新的凌芷寒趁着我们说话的时候把后面的内容给撕掉她有事瞒着我们。”
“我知道。”我淡淡一笑瞟了一眼安睡的凌芷寒。“就她那点心机瞒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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