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那少女的五官惊恐而又狰狞委屈复杂的就像是一觉醒来让人意外阉割!
不是像就是!!
连续几拳砸向大衣柜门呼哧出几十口颤抖的粗气后我看着有些渗血的小白指节嘴角居然诡异的上扬“肖鑫淡定淡定这肯定是幻觉呵呵呵呵来闭上眼小爷就能回去了闭眼……”
我站到镜子前闭眼此刻只想祈祷列祖列宗别玩我了想想更是可悲我连自己列祖列宗是谁都不造!
脚下‘咚咚咚’的跺地我如个神棍般三个手指冲天跺的自己腿都麻了才随意对着一个方向一指“回去!!”
蓦然睁眼答案很明显我既没有眩晕又没有感觉到超自然现象的发生身体依旧处于这个地面乱遭的客厅……
自然不服我继续闭眼跺脚无师自通的认为这是个回去的渠道穷折腾的劲头甚至有些可笑但我心里却满是惶恐就像是莫名被扔到了外太空没人告诉我为什么扔你过去你能做什么肖鑫怎么就成了金多瑜!
“回!!”
再睁眼我甚至还蹦了一下手指胡乱的指向了地面空气很安静只有我自己闹出来的声音定定的我看着指向的东西那个被我摔地上后散落打开的结婚证——
脑子里忽然有画面涌进记忆样的东西我直直的看着照片上的女人兀的睁大双眼“金金大娘?”
是她!?
我想起自己的为何会发的心绞痛就是因为这个金大娘她在我们养老院住了三年无儿无女身无分文说句难听的她算是我捡回来的。
当初我去帮后厨采买骑着电动车一出养老院大门就看她在掏垃圾桶的里的东西吃那头发鸟窝一样在脑袋上粘连周身全是苍蝇臭就算了脸还其丑无比大概经历过烧烫伤各种增生的瘢痕看着可怜而又让人不太敢靠近。
虽然谁都说我肖鑫爱耍贫嘴不靠谱但我常年和老人打交道真就见不得岁数大了还没个着落的心酸。
她对我说饿我心一软就给带回去了本想给她吃顿饭塞点钱就送走谁知道她就赖上我了。
养老院里的大爷大妈都打趣我给自己找了个妈我一合计算了反正我就是个孤儿在养老院一个月两千五的工资拿出五百给她也没啥就这么的一养就三年最初她交流还没问题但只会写自己的名字后来就老年痴呆了每天就给我织毛衣告诉我那叫啥阿尔巴尼亚针还爱念叨她年轻时候的事儿结婚啊本来嫁的特别好虽是父母之命但对方是一威风凛凛的军医……
“军医?!”
想到这我赶忙去了另一个改成书房的小卧室在墙上看到了挂着的白大褂以及一件绿色的军装外套!
八零年还是六五式绿军服三片红‘啪!’的拍头对上了。
绷着脑袋想她说结婚当天她就和人打了一架被挠的脸都花了再看镜子里的那张脸‘啪!’的再拍脑袋又对上了!
继续想她说她窝囊了一辈子唯一爆发的那天就是结婚还是邻居新认识的朋友黄兰香给她出的主意说是这样她就不会在受欺负了。
正合计着外面的门被人粗鲁的拉开随后就是凌乱的脚步声起进来了一个系着绿色围巾穿着土黄色对襟外套的女人她也算是我莫名到这后见到的第一个活人。
“妹子啊!你没事儿吧!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给你出这主意啊!你放心那个女的绝对是装的她就是装晕!霍医生肯定能看出来!”
我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面容黝黑的瘦弱女人有些不可思议的叫出她的名字“黄兰香?”
“你咋的啦!”
她脸也被挠出个道子站在我身前就仔细的看我“妹子是吓到了吧我也没合计那个女的还会找来帮手太猛了有人拦着咱俩都没打过给你挠坏了吧!”
我心里有数了她虽然没答应但显然认可自己的名字只是觉得我有些不太正常头瞬间就疼了脑海里全是金大娘这身体里给我灌输的记忆她怎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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