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起身道:“二小姐若还有问题请随时传唤。”
然后向着坐在榻上的母子二人鞠躬行礼:“微臣告退。”
太后道:“今日之事”
许长云连忙接口:“太后身子无甚大碍些许小恙无需服汤药只需饮食注意即可。”
他答非所问便是表明今日到永寿宫只是为了为太后瞧病不是为独孤维唯解答什么问题。在宫里和大户人家诊病不知见识过多少隐私若不能看紧自己的嘴巴恐怕早死不知多少回了。
等许长云退出去萧钧急巴巴问道:“有人在母后身上动针母后难道不疼吗?察觉不到吗?”
萧统的关注点不在这里语气冷涩道:“也就是说害梓童的人就在为她接生的人中间!”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所以萧统的话不是疑问句而是十分肯定道。
“还有些地方说不通当初阿钧的母亲难产产婆料到不好请示皇帝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当时皇帝命令无论如何要保住大人性命。阿钧她娘即使身上没劲产婆只需设法取出胎儿保住大人一命还是能够的当时也是这么做的可阿钧她娘还是没了?”
这时代医疗条件差生孩子就是走一趟鬼门关。三生不幸遇到难产如果保孩子产婆便会剪破产妇下身或肚腹取出胎儿。若要保大人则是大力破坏胎儿胎儿出来的情形血腥、惨不忍睹但产妇的性命却能很大程度上保住。
萧统也盯紧她等着一个答案。他至今尤能想起当时听闻皇后难产时焦灼、不安的心情别说他和皇后已经有了三个子女就是没有孩子以他和皇后的情分他也会选择保大人可结果是孩子令他看一眼都心颤妻子的命也没了。
他那会听闻皇后回天乏术惊怒交加迁怒于接生的女医和产婆下令将她们全都处死还是弥留之际的皇后为她们说情:“她们也尽力了这是天意皇上饶了她们就当为我跟孩子的来生积个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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