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逸之伸手虚扶裘县令的手臂两人避到一旁队伍在二人身边慢慢过去。
“小姐的确急着赶路不方便停留裘县令盛情在下定当禀报小姐知道。”古逸之依旧有礼客套的说道。
这时眼见队伍中那名下令启程的年轻人颇不耐烦的扭头看了一眼那眼神满满都是倨傲。这年轻人身上有种矜贵之气那是打小从锦绣帷幄的大家族里养出来的气质。他见过的大家子弟不多但好歹见过身上便是跟这名年轻人同样的气质。
裘同义深知在他们面前他一个从七品的官员如同蝼蚁一般随即不敢再纠缠退而求其次问道:“敢问这小姐是何人?”
古逸之抱拳词义恳切道:“未经小姐允许在下不敢将小姐身份随意泄露。抱歉告辞!”
他再次举手带过身后家仆递过来的马缰翻身上马点点头一夹马腹小跑追向队伍。
裘县令望着不一会儿便只剩下黑点的队伍嘀咕一声:“一个小女子罢了身份再高还能管得了朝廷的事?不过生的真是好难怪会让堂堂的太守公子甘愿充作马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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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越升越高明灿灿的洒下万道金光几缕金光穿透树叶与树叶的缝隙刺在树下打盹的林晟眼睛上他一个激灵醒过神来。
急忙揉揉眼睛再使劲在脸上抹几把睡意好歹稍微减轻点。
他坐在树下的青石山抻抻手臂又起身活动几下有些麻木的腿脚往前走了几步手搭凉棚往前看。
“怎么还没来?难道消息有误不是走的这条道?”林晟嘀咕一句。
他想起王家大哥告诉他的话:“他们一行打北边来一路南下你提前在向南的官道等候定能等到人。你切记走得远点最好出了善仰县否则叫县令大人知道了你的小命不知还能不能保得住!”
所以他夜半起行赶了大半个晚上的路提前来此等候。
思忖间便见在三三两两的路人后面过来一队人马影影绰绰看不真切但人数不少。
他不由心头一阵激动定然是了!王家大哥说了他们人马众多在路上走极显眼这年头出门在外带这么多人手的不多不会认错。
人马在眼前越发清晰他的心情越发激动料来不会错了跟王大哥说的一样几十名护卫都是鲜衣怒马带着兵器中间护着几辆马车。
人马渐渐在他眼前放大他都能看见前面护卫身上挎着的长刀的式样。
林晟深吸一口气将一直揣在怀里的东西掏出来双手举着往路中间一跪大声喊道:“冤枉!小民冤啊!”
韦家驹伸手喝止队伍瞪眼看着前面路中间直挺挺跪着手里举着牌子的少年嘴角直抽抽。
随即想到独孤二小姐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恐怕她见到这状况会感到十分有趣。
古逸之带马往前走了几步和韦家驹对视一眼脸上不由露出好笑的神情来。然后又往前走几步道:“这位小哥想必是找错人了我们这里既不是官府也没有巡按御史你有冤情该去县衙大堂才是。”
林晟一张脸涨得通红他不知道这队伍的主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没有用但他知道他没有其他法子若他爹的案子刑部批复下来那就只有秋后问斩一途到如今他只有试一试成败在此一举。
他自己都不知道拦路喊冤的对象是什么人也回答不了面前骑着高头大马一个就知道出身良好的公子的话只得再次把牌子举了举高呼:“冤枉啊小民冤枉啊!”
独孤维唯在马车中听到这一生伸手挑帘问道:“怎么不走了我似乎听到有人喊冤?”
韦家驹扯扯马缰让马往旁边避了避回头似笑非笑道:“二小姐您自己看吧。”
独孤维唯看到古逸之也跟着避到旁边露出来的路中间举着斗大“怨”字的少年瞠目半晌随即失笑。
她从马车上下来依旧收不住脸上的笑容回头一边扶老伯爷一边笑道:“竟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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