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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恰逢楼里的人们专心听书所以她这一声尤其清晰。
说书先生的声音一顿顺着声音看过来捋着胡须摇头:“小姑娘别乱说话大人的事你不懂还是好好回去绣花的好。”
便有人好心提醒:“小姑娘小心祸从口出!”
古燕语双眼闪闪看热闹心道惹了这小姑奶奶才是祸从口出呢。
古逸之倒是看得兴致盎然。
“什么裘青天裘青地的简直是糊涂虫!随便挖出个脑袋验都不验就说是死者的。还有林姓商人没事出门带个匕首做什么?凶器可找到了血衣有吗?他杀人就杀人了非得割下头颅做什么?割就割了随手扔了就是提着个脑袋跑到什么湖边不怕路人看见?那什么南屏山距离林子多远……”
邻座那位时不时露出讥讽眼神的老者接口道:“二十多里地。”
独孤维唯抚抚额头:“他没事带着个脑袋走了二十多里地做什么?当猪头肉煮着吃啊!一路上难道没有血迹留在路上?没人发现?”
说书先生早寒起一张脸眯着眼威胁:“小姑娘说话要动动脑子别逞能不成丢了小命!”
李景闻言呼一下从椅上站起挺直腰身大声呵斥:“住口无知老儿我家小姐也是你能威胁的?活腻歪了吧!”
他这一声喝楼下等候的豹幍卫迅速奔上楼来在独孤维唯左右一站一个个手按刀柄等候吩咐。
杀过人见过血的人身上都有一种煞气他们往这里一杵气势全开如一头头暴怒的雄狮。说书先生顿时脸色煞白惊疑不定看着众人。
“没事不用紧张下去吧!”独孤维唯摆摆手吩咐一声。
豹幍卫众人才放下按着的刀柄的手躬身施礼依旧下了楼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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