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维唯站起身把手中的乐器交给上来的侍女笑道:“此曲名赛马是由胡人老者演奏的古曲改编而来。关于乐器及乐曲有意者我们改日再切磋。今日便不在此处耽搁时间了。想必现在众位已经饥肠辘辘了”
这乐器便是后世的二胡了独孤维唯上音乐学院那会儿除声乐外选修的就是二胡。
《赛马》是后世风靡中外的二胡名曲是学二胡者必修的曲子。多年不碰手法生疏不少还是抽空练习一阵才重新熟悉了。
所谓一法通则百法通一样乐器学精再学其他乐器便会手到擒拿她上音乐学院时偶尔也会弹弹同学的中阮便是这里称作的秦琵琶的改良版了。
加上从小在沈氏的教导下学了琵琶所以那日拿起王希华的秦琵琶才会弹得那么顺手。
“朕也没用膳呢吃喝上没人比得上丫头你朕对今日的宴席可是期待的很。”天佑帝笑道。
“陛下您还少说了玩乐二字您的公主可是称臣女做女纨绔的。”
天佑帝大笑:“哦?当得当得!”
众宾客陪着皇帝笑几声。
“但是这宴还开不得”独孤维唯突然话锋一转道。
不等天佑帝再问笑盈盈接着道:“臣女既然精通玩乐今日便请诸位玩个游戏。游戏中取胜一方自然立刻便能用餐输了的可要接受惩罚呦!不知诸位可有兴趣。”
“哦?什么游戏说来听听。”
天佑帝倒是十分配合。整日国事繁忙偶尔放松身心倒也不错!再者说他家小弟老大不小了好不容动了心思他好歹给人几分薄面。
皇帝既然表现的兴致勃勃宾客们自然也一副感兴趣的样子。虽然心里对玩什么游戏的不以为然但大家都是千年狐狸表面功夫修炼得随心所欲神色不动。
年轻人们玩心重倒是出于真心叫好用餐晚那么一点点也没放在心上。
独孤维唯于万众瞩目中浅笑嫣然双目中似有碎光点点灯火辉煌映衬得整个人都要发出光来。
她那么光彩夺目神采奕奕又娇俏可人叫人忍不住指尖痒痒想在那柔嫩的脸上摩挲两下又想在她头顶揉上几把。
萧恪搓搓指尖抬手执起酒杯小口小口地饮那酒似乎无端多了几分甜意。
当然她这般在众目睽睽之下游刃有余叫某些人心里由不得不生出复杂的情绪。
司空妙言把身形从父亲的身影笼罩中挪出来端直秀美的脊背眼神不受控制往主位瞧去。那人的目光始终追随场中笑语嫣然的人身上无端叫人心生烦躁。
“由于人数太多左右两侧宾客各出五人参加左侧由皇上、宜阳长公主、权大人、高大人、屈大人出战我们可称为皇上队。右边宁王殿下、太子殿下、申国公、承恩侯和独孤上将军出战我们称之为宁王队。大家可有异议?”
独孤维唯认得人不多挑了身份贵重还是自己认识的几人。
她是宁王特意请来操办夜宴的被挑选的在今日这样的场合即便是给宁王薄面也都没有异议。
独孤维唯左右欠身分说游戏规则。指着列队上前为左侧五人上酒的侍女道:“现在诸位面前各有一杯酒但其中有一位杯中却是醋少倾令下请诸位饮尽杯中物然后由宁王队通过观察表情和询问的方式辨别皇上队中哪位饮下的是醋。猜对了宁王队胜猜错了则皇上队胜。当然盛有醋的杯中烧制有“醋”字做不得假。”
这是后世某综艺节目中的游戏放在此处正好合适。这游戏不光考验敏锐的观察能力、判断能力、以及和理的推理能力更是一场城府与智力皆重的比拼。
这游戏不俗与时人常玩的射覆有几分类似。先前对玩游戏有些不屑的此时不由来了几分兴趣。
屈中桓更是兴致勃勃问道:“对方可以询问我方不一定照实回答可以言语误导可对?”
“屈大人问得好所谓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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