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宾客有不少人心中疑惑:
“宁王府有长史有掌事却邀一个不相干的小女子操办宴会这位小女子到底有什么本事?”
“独孤二小姐?可是前些时日传闻首创刑侦科的那位?”
也有人恍然大悟:“哦难怪一进门处处井井有条原来是由独孤二小姐在操办。”
还有认识独孤绍棠的悄声赞扬:“能让宁王殿下亲自邀请可见你家姑娘是有真本事的。”
萧恪的说话声中独孤维唯迈步上去双手置于腰侧蹲身福礼:“小女子见过诸位。”
直起身向萧恪比划一个有请的动作萧恪颔首走向正中主位落坐。
独孤维唯绕过一侧宾客走向正中空地面带得体的微笑扬声道:“小女子不才受殿下所托代为操办此次夜宴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海涵。”
说着再次向着三面宾客各自蹲身福礼。
她说话之初便有数十名侍女列队而来她们身上穿着整齐统一的鹅黄窄袖衫外罩水绿半臂清清爽爽的依次在宾客身边站定手里都捧着放置着美酒的托盘另有同样装扮的侍女上前从托盘中取壶倒酒一一放置在宾客面前。
动作整齐划一行云流水看起来赏心悦目。
有人看到了便暗自点头称赞这独孤二小姐好大的名声看起来果然非同一般。
另有一名同样装扮的侍女径自去了独孤维唯身边却是独孤维唯的大丫鬟叮叮。她手里同样捧着托盘所不同的是手中托盘里是三杯已经倒好的酒。
独孤维唯收起脸上的淡笑肃容道:“诸位人言道儿生母受苦今日逢殿下悬弧之辰恰是二十年前太后娘娘受难之日。小女子尝闻医者把疼痛分为十二个等级分娩之痛便是最高的第十二级疼痛程度更在伤残肢体之上。”
有人与同伴低语:“这是哪位医者说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也没听说过不过似乎有道理。”
“也就是说为了诞育孩子一位母亲要承受比断肢之痛更甚的极致之痛。是以儿女的寿诞日我们首要感谢的当是经历了极致之痛的母亲!”
她从身侧侍女的托盘中端起一杯酒高举双手道:“那么今日这第一杯水酒遥敬宫里的太后娘娘诸位以为如何?”
“好!说的好第一杯当敬太后!”
坐在首位的权中书权谋首先附和然后宾客们纷纷应和七嘴八舌都道该敬太后。
萧恪长身而起大踏步走进场中和独孤维唯并肩而立嘴里小声道:“你行不行?”
独孤维唯知道这是说她一杯倒的事也悄声道:“我这里是水。”
她还要主持夜宴喝多了还怎么主持。
萧恪高举手中酒杯提气道:“二小姐所言甚是请诸位举杯敬太后!”
独孤绍棠身边坐着的是韩如风的父亲金吾卫大将军韩叔同凑过头跟他耳语:“你家姑娘这聪明劲可真得了你这只狐狸的真传。”
独孤绍棠哼哼两声满脸都是自然的神情。
也有人跟邻坐嘀咕:“这马匹拍的真高明。”
贵女们满满不是滋味望着当间一双璧人犹自不甘心安慰自己:不过是看她吃喝玩乐上无人能及才请她操办夜宴罢了。
萧恪遥遥举杯朝向皇宫的方向仰头一饮而尽众皆纷纷效仿。
饮罢落座便有侍女立刻将酒杯重新斟满。
独孤维唯再次从托盘中捧出第二杯酒“我们今日之所以能坐在此处着锦衣华服啖珍馐玉馔;民之所以能够安其居乐其业;大魏之所以能够日渐强盛威加四海所赖者吾皇文治武功也。若无陛下赫赫之功天下安能承平?我等安能安享富贵?故----第二杯酒请诸位遥敬吾皇陛下!”
萧恪不错眼盯着场中的小姑娘明明仍旧显得稚嫩的小脸上却带着沉静肃穆的神情言语大气磅礴感染力十足。微风扬起她的衣袂飘飘然似玄女临凡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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