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原因她决定从云来阁入手。若到最后真的谈不拢只好退而求其次找笔墨纸砚的东家谈了。
只是想想云来阁东家的身份不由有些头疼。
中书令那是当朝宰相真正手握重权的人物。萧钧的面子在人家面前可也不怎么够看。
好在不用直接跟他打交道他儿子又不是他。
杜岩办事历来细致跟她禀道:“传闻权宜之自幼不爱读书偏爱行商很不得权相喜欢。他还有个同母所出的弟弟名叫权释之现在刑部任职倒是个十分干练的人物。”
“据传权宜之虽是嫡出长子权相却有意将未来家主之位传给次子权释之。”
“哦因此兄弟阋墙了?”独孤维唯唯恐天下不乱问道。
“那倒没有听说……”杜岩忍不住发笑。
“登月阁便是权宜之的产业之一另外还在东市开了一家奇珍阁。两处都是生意兴隆用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独孤维唯听到奇珍阁觉得有些耳熟。
想了想去年三婶去世前正跟沈凌一起去东市逛当时沈凌兴致盎然一定要去的便是奇珍阁。
不由更是头疼此人做生意上果然很有能耐。越是这样的人越是难对付。
“不过小姐也不是没有机会。”杜岩道。
独孤维唯双眼一亮“哦?怎么说?”
“云来阁地理位置虽好菜式却也没有出色到让人趋之若鹜。前些年权大公子用了许多手段也算生意兴隆了一段时间。但时间长了那些花哨手段再无法吸引顾客。所以生意便如同鸡肋虽没有赔钱但也没有多大收益。”
独孤维唯若有所思但凡酒楼归根结底菜肴的好坏才是关键。没有拿得出手的特色便无法留住顾客。
她现在的优势便是在菜式上无人超越。
独孤维唯沉思片刻让杜岩去打探权大公子每日行程以备随时能找人谈判。
谈判也得有技巧不然也是瞎耽误功夫她得好好想想才能一次竞功。
但这些都需要时间她再是急性也得等着。
独孤维清的婚事却以到了时候。独孤维唯跟学里告了假回去帮忙。
因是定北伯府小一辈中的第一桩婚事所以在外的都告假回来了。
在军中的独孤维泽、独孤维濯、独孤维澈、独孤维澄在朝中任职的独孤绍棠三兄弟定北伯府难得的人员齐聚。
独孤维泽和独孤维濯两人都黑壮了不少身上多了几分冷肃的味道。
独孤维澈身上的浮躁尽皆收敛比在家时瘦了不少。秋氏一见便搂着大哭说受苦了云云被所有人无视。她不尴不尬哭了几声自己觉得无趣收了声。
独孤维澄原本有些腼腆也变得豪爽起来。
老伯爷见孙子们个个出息独孤家后继有人忍不住捋须满意地微笑。
兄妹久不见面独孤维唯先让厨房做了好吃的犒劳兄长们然后在一起各叙别来。
很快到了正日子定北伯府中门大开迎接宾朋。
独孤维清带着他请来的傧相和自家兄弟们去慈府亲迎。
独孤维唯跟着沈氏把人送出去她无意中发现傧相中有一人曾在春闱放榜日见过。便是那位兄长称其为陈公子的当时她还觉得此人很会钻营是个做官的好材料。
傍晚时分热热闹闹的迎了新娘回来独孤维唯扔了手头的事去看热闹。
前朝时期膏粱子弟们在婚礼上玩出许多花样大多被老学究们否了最终只保留了去除青庐拜堂的习惯改为正堂。
新婚夫妻在正堂拜完天地被人引到洞房。
新娘子身着钗钿礼衣金黄的头饰下一把团扇遮住面孔。
“快作诗好叫我们看看新娘子长什么样。”说话的是舅母王氏。
另一名夫人笑道:“却扇诗可难不倒我们状元郎。别说一首十首都不再话下。”
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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