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兄长可以由她胡闹二叔二婶、三叔可会乐意?会不会不相信她小小年纪有能力赚来银子?会不会担心她把公中的财产败光?
一念到此脸上的神采一寸一寸暗淡下去眉毛打起结嘴角也耷拉下去跟个霜打茄子般蔫了。
萧恪看得有些心软放下酒盅问道:“怎么了?”
独孤维唯垂头丧气嘟囔一句:“没银子”
旋即眼睛一亮眼前不是有个大金主吗脸上立时阴转晴天兴奋地道:“殿下我们合作怎样?铺子盘下来后银子双方各投一半收益”
“阿钧比较合适。”萧恪截口道。
独孤维唯高昂的兴致定格在脸上不过下一瞬便有些明白萧恪的意思了。
他不同意或许有她不懂的政治上的因素也可能觉得二人身份问题不合适一起做生意。
而萧钧便不同了她有身份有金子还能镇场子。二人都是女孩子在一起小打小闹做点生意谁也扯不到深层次的问题。
只不过一瞬间她僵在脸上的笑便重新活过来点头道谢:“多谢殿下提点是我考虑不周了。”
萧恪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忍不住多了句嘴:“别总是嘴巴比脑子快遇事先过过脑子。”
独孤维唯乖乖点头嘴比脑子快的确是她的毛病。
外祖通过跟母亲通信都看出她的问题了因而取小字“思思”让她三思而后行。
但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说话还能过过脑子遇到能让她放松的人便原形毕露了。
独孤维唯起身躬身行礼真心实意道谢。
解决了心头大事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见萧恪自斟自饮好不自在的模样忍不住打量桌上的酒水。
剑南烧春是时下名酒酒酿造好后以泥封瓮置于火上烧熟。是故命名烧春。
独孤维唯有些眼馋取过酒瓮自己斟了一杯。
品了品醇香清冽有股子竹子的清新味道后味厚重倒不难喝。
这是她第一次饮酒。沈氏怕小孩子饮酒伤身从没让她喝过酒最多也只是沾沾饮品似的果子酒。
就着酒水下饭饭菜感觉比平日都美味了。她忍不住一小口一小口将杯中酒饮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