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怎么会在小姐的枕头下?还脏成这样?”
“哦我夜里睡不着起来穿着它练会儿功夫。”独孤维唯随口糊弄道。
“都怪奴婢睡得太死小姐什么时候起了都不知道。小姐下次若是睡不着叫奴婢起来跟您说说话也好。”叮叮心里嘀咕难道摔倒了怎么脏成这样。
“哦好。”独孤维唯心不在焉的回答又道:“叮叮你去让我娘去库里给找一匹黑色……算了还是我去吧。”
叮叮去她娘还不知道怎么盘问还是自己亲自去一趟也好随机应变。
沈氏果然对她奇奇怪怪的要求盘唠唠叨叨独孤维唯只说练功要穿。沈氏疑惑道:“练功要穿黑色的衣服?”
也没十分放在心上她家闺女就不能用常理度之。吩咐春衣带她去库房自己挑选。
独孤维唯兴致勃勃挑了匹黑色绸布亲自送去针线房交代了样式。另外要求用同一块布做个大帕子。言明急着穿让她们手脚快些。
不过一日功夫就做好了没有绣花没有繁复的澜边简单的上裳下裤好做的很。
独孤维唯兴致勃勃上身试了试把丫鬟撵出去自己在屋里罩上面罩揽镜自照颇觉有几分侠女的感觉。可惜只能自己沾沾自喜无法显摆。
因惦记着做“夜游神”睡到中夜自发醒了听到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声不禁懊恼异常悻悻然躺下睡去。
秋雨断断续续下了十来日在独孤维唯感觉自己都要发霉了才彻底放晴。等了两日待日头将湿哒哒的房顶墙头都晒干了独孤维唯终于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大半夜换上她的夜行衣重新体会夜游神的生活。
日子忽忽悠悠滑过十一月天气已经颇冷初雪过后是难得的几个艳阳天。屋檐下的雪水滴滴答答融了七八天房顶青瓦上终于干透。
独孤维唯也有将近一个月的功夫没有夜间出去晃荡了。因打着主意今晚出门的所以用过晚膳便早早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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