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容道。
独孤维宁不言不动只拿眼睛斜斜看着沈氏一脸挑衅。
老夫人也觉她这样子太不像话放开她往外推出几步出言道:“维宁你这是做什么快照你大伯母的话做!”
“祖母你凶我?她们一回来你就凶我!”独孤维宁跺脚尖叫。
又道:“人家都说媳妇在婆婆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的到您这儿怎么反了您这做婆婆的倒怕起媳妇来!”
定北伯这场面经多了只黑着脸不说话。老夫人虽不是多精明但还不至于糊涂没被她的话挑拨。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没有比较不知道跟独孤维唯一比自己娇宠大的孩子简直不忍直视。
沈氏心中冷笑倒是没有蠢到家还知道挑拨离间。她不肯自降身份跟她辩解扬声叫道:“来人大小姐不敬长辈妄言犯了口舌送大小姐去祠堂反省。”
独孤一族祖籍在先前的吴地那些年祭祖不便另在府里盖了祠堂。
沈氏话音一落身边伺候的翠微翠袖立刻上前一边一个扶住独孤维宁的手臂道:“大小姐请------”
秋氏跟老夫人还没说什么独孤维宁一巴掌抽向翠微被翠微头一偏避过去。
独孤维宁恼道:“狗奴才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瞎了你的狗眼!”
秋氏也上去护住独孤维宁嚎道:“这怎么说的孩子还小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大嫂在弁州耍惯威风了这刚回来就要整治侄女了……可怜我们宁宁……”
“够了!”沈氏一句断喝吓得秋氏一噎。
“父亲、母亲……”沈氏上前一步施礼道:“维宁不懂规矩礼仪出言不逊对着长辈都敢指桑骂槐。长此以往外人可不管你独孤家其他孩子怎么样只会说独孤府的教养差谁还敢将女儿嫁过来谁又敢娶独孤家的女孩?”
“为了我们独孤家下一代着想父亲、母亲今天得重重惩罚维宁才是!儿媳罚维宁在祠堂跪足三天二老认为可行?”
秋氏“嗷”叫一声“罚跪三天沈氏你也太狠心了!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毒啊?维宁不过说你一句你就这样报复她!你怎么这么不能容人啊!心眼怎么这么小啊!”激动之下大嫂都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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