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未干一时也不能休息独孤维唯索性出了小帐篷吹风。
吩咐阿敏阿捷不用跟出来她们二人跟着跑了两天应该也很累。
夜色中的大营在独孤维唯的眼中透着几分可爱:白色的帐篷里燃着灯光线穿透篷布看起来犹如一只只巨大的灯笼绵延开去不知几许。若在高空俯瞰定然如星辰般炫丽。
春天的夜晚还有些凉营中到处生着篝火有士兵围坐闲谈。还有执戈者穿梭其间来回巡弋。
正中一顶巨大的中军帐篷威风无比矗立。身旁站着高大的黄牙帅旗当间一个巨大的萧字被风吹得张牙舞爪嚣张无比。
独孤维唯突然冒出个念头双眼滴溜溜一转转身回帐篷找根布带不理会上来帮忙的阿敏自己随意将长发在头顶胡乱一绑随即又出去径自向中军大帐走去。
离着十来步便有两名武士执戈交叉挡住其中一人喝道:“什么人停步!”
两人边尽责阻拦一边心里嘀咕:什么时候营中招收娃娃兵了?这是打哪冒出来的小孩?
独孤维唯也知道中军大帐不是那么容易进的不过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
“我找人诺----就是他”独孤维唯一根手指指着立在账外的小厮眼都不眨道:“小哥好啊真是有缘哈咱们又见面了第二次见面了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站在门口的正是萧恪随身常侍闻言有些理不清头绪自己什么时候跟她有缘了?
躬身道:“小的花青见过独孤公子。”
他故意把“公子”二字咬得极重独孤维唯只当没听见继续胡说道:“花青好名字这名字是令尊取的?”
花青知道她的身份没敢轻忽只得顺着她的话回道:“回独孤公子小的名字乃家母所取。”
“哦想来令堂定然极爱丹青喽?你不会还有个兄弟叫群青有个姐妹叫藤黄吧?”
花青愕然无言回道:“叫独孤公子猜对了。”
还有个妹妹叫胭脂花青心里补充道。
“啊?真的”我不过为转移视线胡乱一猜独孤维唯也在心里补充一句。
两名武士见独孤维唯没往前走便将长戈移开却仍站在原地没挪动半步。
“啊!快看那是什么?”随口聊了几句独孤维唯突然信手向大帐的右侧方一指。
花青和两名武士并其他守卫下意识朝那处看去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独孤维唯身如游鱼瞬间便窜到大帐门口。
花青但觉眼前人影一闪匆忙之间伸臂一拦。
一只白腻如玉的小手在他臂上轻轻一搭他陡然觉得整个手臂一阵酸麻人影已经“呲溜”一下钻进帐篷。
“喂!你不能”
花青跟了一步又急忙收住脚步跟追过来的两名武士面面相觑。
武士便要掀帐进去捉人花青止住道:“王爷有命任何人不得入内。”
“可是她”
花青无奈解释:“王爷一会儿就给扔出来了。”
一个顽劣的小姑娘罢了还能行刺得了主子?他们若是这会儿进去了怕会被王爷一刀砍了。
只不过主子正在……主子这时候不喜人伺候要不他也不会在外等着了。
唉!但愿这小家伙还会有命在。
独孤维唯怕人追赶一进大帐没敢停留也没顾得上欣赏前半部分的陈设直接窜进了里面。
闻得一声断喝:“谁!”
伴着呼啦啦水响然后便看见萧恪赤着上身腰间缠着一条浴巾站在巨大的木桶中。
水迹顺着结实的前胸滑下来滴到仓促围上有些凌乱的浴巾上。
桶里桶外两人一时都愣住了大眼瞪小眼片刻萧恪脸一黑怒喝:“出去!”
独孤维唯闻声转过身去心里回想方才见到的画面暗道:男人的身子原来跟女人半点都不一样感觉满是力量的样子。
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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