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杜岩见出来的人正是白日那银冠男子的从人之一。
瘦小汉子立马央求道:“大爷求求你行行好帮小的请个大夫来我家少爷犯病了小人这里脱不开身。”
屋里出来那人低头一看就着室内的灯光见地上的人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他原本不愿理会奈何瘦小汉子跪地磕头一个劲央求吵得自己主子也无法入睡。他向室内看了一眼无奈撂下一句:“等着!”便回屋穿了衣服跟同伴交代一声下楼去了。
其余看热闹的见没什么事各自关门睡了。
瘦小汉子在屋子门口朝里磕头说道:“好心的大爷能不能再来个人帮小的把少爷抬进房间。”
室内的人见他身材瘦小估计也抱不动主子。他们在门外闹出动静主子也休息不好。便又出来一名外裳都没穿的高壮汉子帮他把人抬回房去。
杜岩眼看着他们进了屋子室内“嗵”的一声闷响似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那瘦小汉子从屋里冲出来跑到刚才那屋门前一阵拍门。待门从里面打开他急慌慌说道:“不好了刚才那位大爷被桌腿拌了一跤头磕在柜子上流了好多血你们快去看看吧!”
屋里两人抢出来慌忙随瘦小汉子去了。这一进去就再也没出来。
片刻从屋里悄无声息出来两人一前一后躲在银冠男子的门外。
杜岩心想他们这是等人出来找同伴时下手呢。
不出他所料过了半晌屋里的人估计觉察到有些不对劲一人出来查看。刚迈出门口埋伏着的人就一个手刀切下另一人迅速接住倒下的身子。
这几下动作干净利落室内之人竟半点没发现异常。二人已经轻手轻脚抬着那人回了屋子。
杜岩板着手指算了算那男子屋里本来有七人出去找大夫一人帮着抬人的一人慌忙出去看同伴的两人出来查看的一人现在怕是只剩下玉冠男子一人和一名随从了。
这时门又开了四个汉子走出来向银冠男子屋里走去到了门口径直推门而入。杜岩在外面听到一声怒喝:“什么人……”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
杜岩好奇心起这些人演这出戏倒不像是想要谋财害命的样子。不然大可随便找个人迹少的路段下手顺便还能毁尸灭迹。
他四下看看见没人窥测旋即凑到窗下将窗户纸戳破一只眼贴上去看。
这间房子是个套间内室小点单人独铺。外间一溜长榻正适合他们这样一主多仆的居住。
室内银冠男子已卸了玉冠仅穿中衣躺在地上不知死活。另一人因视线问题杜岩看不见估计也被打晕了。
四名汉子在室内翻找他们的行囊不知寻找什么东西。
半晌一无所获其中一人突然想到什么在银冠男子身边蹲下在他身上一阵摸索。
没找到想要的东西思索一阵把银冠男子的中裤挽高露出小腿内侧绑着的一件物事。
他把那物事取下来打开包着的绸布里面是一柄小小的斜月形弯刀金灿灿的还没成人手掌长。
那汉子大喜轻声道:“在这里了。”
余下的三人聚拢过来看着弯刀也是喜上眉梢一人轻笑道:“这下能交下差事了。”
另一人道:“世子赏金丰厚我们做下这一票可以休息几年了。”
杜岩暗想原来是受什么世子委托也不知这小小一把弯刀孩童玩具似的有什么用途?
见他们要从屋里出来忙闪身离开窗户重新躲在先前的暗处观看。
他们把那银冠男子的从人一个个搬回房间又在每人嘴里喂了不知什么药才鱼贯出去回到房间睡觉。
想来那个出去请大夫的人不是被人埋伏截杀就是被敲了闷棍丢在哪个犄角旮旯。
第二天一早一干人大模大样退了房间向东南而去。
杜岩经过那银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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