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而又残忍。
男人性感的喉结滚了又滚无法平复狂躁而充满怒意又夹杂着些许疼痛的呼吸。
忽然他的手臂被人拉住了。
沈清让看着他难得狼狈却又性感的模样轻轻的道:“阿九……你还记得如笙吗?”
男人陡然盯了她一眼目光如刀脸色铁青。
沈清让苦笑“与其抓着抓不到的过去不如放眼未来。我可以不要任何的名分就这么陪着你。”
说着带着清香柔软的身体缓缓朝他俯下。
权倾九眼前仿佛闪过了夏梵音的脸神智已经开始迷糊下腹一阵阵紧绷与喧嚣强烈刺激并吞噬着他的神经以至于他闭着眼急促的呼吸着身体僵硬的好半响都没有动。
可就在她几乎要贴到他的刹那陡然一股巨大的力道来袭!
“啊——”
沈清让被狠狠的推倒在地上手腕扭了一下不知是剧痛还是他的推拒让她陡然红了眼眶。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
“滚滚出去!”
男人赤红的双目死死盯着她“别让我重复第三遍否则清让——就算是你我也一样不会放过。”
沈清让脸色一白。
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起身的时候发现脚也崴了终于不可抑制的落下泪来。
“你这样有什么意义吗?”
她苦笑一声慌不择路的跑出去。
权倾九坐在椅子上额角的青筋几乎要爆出来。
忍无可忍却又只能忍。
夏梵音下的药很烈虽然不像她上次中的迎花那般除欢好之外无法可解但几乎是同等的烈性。
唯一的区别就是——迎花不解就会死而她这药过程兴许比迎花更难忍且任何药物都没用但是只要能撑过这段药性发作最强烈的时候就会没事。
不愧是神医在宫里随便找几味草药就能制出如此剧毒。
权倾九闭了闭眼将香味的散发源头——那只熏香炉狠狠的扔出殿内然后打开窗户。
最后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一旁的橱柜翻出药箱里的金针手指僵硬而颤抖的将金针刺入身体大穴尽管对药性的缓解效果不大但是至少他不能动了……
偌大的宫殿中唯有男人粗喘的声音不息。
…………
夏梵音一直坐到太阳彻底落山的时候才在青桑的三催四请之下起身准备回去。
走进龙吟宫的时候室内虽然大开着窗户不过似乎还是残存着药物的淡香。
权倾九不在应该是出去了。
他的药应该也解了。
夏梵音淡淡的敛眸抬手轻轻的自己面前扇了扇皱眉散去那股味道。
“公主您说……啊!”
青桑正要开口却猛然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猝不及防的低呼出声。
夏梵音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这才注意到——
权倾九并不是不在他只是被那些书案椅子柜子之类的大物件挡住了。
他竟然坐在地上!
满身大汗狼狈不堪。
嘴角的血丝虽然好像干了但仍是清晰分明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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