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工作的饭店名叫锦绣楼自然没有白玉作壁、黄金作砖也不是满楼金玉、一世良缘甚至连最低的星级饭店都算不上在我们市里籍籍无名。只因为它的老板是白香叶的粉丝而白香叶著有非著名都市言情小说《锦绣楼》一部。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老板不经常来的他一般都是快到中午了来一次拿走昨天的收入你跟着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姐递给我一套紫红色的套裙指了指里侧的更衣间“去换上。”
我姐是锦绣楼的大堂经理听起来挺高大上其实就是个服务员的头儿算上我总共就五个。收银员是老板的亲戚轮不到她指手画脚。
“哦。”我抱着质地不咋样的工作服去换装。
我觉得这钱赚的到是挺简单上午九点上班晚上九点下班没客人的时候就休息身为服务员的我工作也很轻松收拾桌子打扫卫生还有点餐。至于其他的服务那是没有的。
两层的复合小楼十二个普通座位八个挂着蜀绣卷帘的小包厢总体说来还是蛮整洁清爽、五脏俱全的小地方。
这工作的套裙还是挺合身的就是我总担心上身的单排扣小衫会不会被我的胸脯撑开。
我不会梳头我的头发又很长都垂到了腰窝我姐就找了两根捆金针菇的橡皮筋给我扎了个简单的双马尾。确实很简单我自己都能操作的行云流水只消把头发分开捆起来就行没什么技术含量。
我是个暑期工只能算是临时工连合同都没签只是承诺干满一个月给我开一千八的工资。有我姐这点关系我倒是也不担心老板会拖欠我工资。
没什么毛病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最后一天正好是我开学的那天学校那边请天假我还是可以完成全勤的。
整个上午都没什么客人三个和我姐年纪差不多大的服务员坐在大厅的廊椽上叽叽喳喳的聊着天我悲催的发现不管她们聊陈映雪的歌还是岳晨的电影又或女孩子之间的小秘密我都听不懂。我就土包子似的坐在一边像那个满脑袋问号的黑人兄弟一样一脸懵比。
我姐就坐在空调下在我的身边傲沉式的笑我很感谢她的先见之名给我带来了两张英语卷子。再开学我就读高三了即便打工我姐也不允许我荒废学业。
开始的时候我很担心那个脸蛋红扑扑的收银员小姑娘会看不过眼毕竟这是给人家打工还做着别的事情。她是老板的亲戚按说在这里她就有一种超越我等服务员的身份看的出来她有点孤僻不大和我们几个说话只是时不时的拿一双受到惊吓的兔子一样的眼神往我姐身上瞥显得可怜兮兮的。
我姐说“甭理她她不会跟老板告状的。”
我就没再问像我姐这种在哪儿都强势的人肯定是非常不要脸的孤立了人家小姑娘。1v4哦现在应该是1v5了只要她不傻绝对不会故意找茬儿。
我来那会儿我姐就给我介绍了锦绣楼的情况前面的四个女孩子我都能勉强叫的上名来后厨有三个师傅两个荷工和两个学徒(兼职传菜)至于他们的名字又不是美女我才没有心思去记。
接近十一点的时候我姐站了起来拍拍手掌那气质就像个包工头子“好了快到时间了大家都回到自己的位置。”
三个女孩子“哄”的就散了其中两个亲密的手拉着手的上了二楼另一个留着短碎发、水蛇腰、瘦瘦的高挑女孩走到玻璃门后抬头挺胸的当起了迎宾员。我暗地里比较了一下比我的小了好几个型号她未来的老公肯定享受不到某种不可名状的服务了。
我姐指了指后厨连接前厅的通道对我说“你去那儿待会儿按照单子上的座位号传菜就行了。”
我老老实实的站在了厨房拱形的玻璃窗前那个一直趴在玻璃窗后、戴着白色棉帽瞅着前厅的十七八岁男孩子莫名的脸一红做贼心虚似的低下头手里捏着几颗红红绿绿的小果子自顾自的把玩把油亮光洁的额头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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